“陈方的秘密？”叶凡和红袍大汉都惊讶的看向了周姓老者灵魂依附的纸人。
周姓老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就是他的秘密，他真正的秘密。他早就不是陈方了，他的身体或许是陈方，但是他的灵魂，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有人夺舍了陈方？你是怎么发现的？”叶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夺舍？这个词用的好，应该差不多吧。虽然以前陈方也是一个毒辣的人，但是他不可能对我下手还无所顾忌，因为他和我有灵魂契约。一旦背叛了对方，另一方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向着天地法则许下的誓言，不可能会被违背。而你看看，我如今已经成了这幅模样，但是他陈方还活的好好的。”周姓老者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叶凡伸出手按在了纸人上，向着纸人输入一些能量，因为周姓老者的灵魂变得虚弱了很多。
周姓老者摆了摆手：“让它消散吧，我真没有想到，我这么多年，竟然是为了自己的仇人在忙碌，工作。”
“好了，前辈你不需要这样的，我可以帮你进入轮回。”叶凡也觉得，周姓老者也蛮可怜的，便说道。
可是周姓老者却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轮回也不过是失去了前一世而已，我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家人，也对不起自己的朋友，还是不要轮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