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包扯下扔给家仆,却没有上马车,而是径直翻身上了马。
那家仆也连忙坐到马上,赶着马车随自家老爷走:“老爷,明日是大皇子的大喜之日呢,您又忘记了。”
“哦,对。”陈隽宁顿了一顿,补充道,“挺无聊的。”
家仆一直跟在陈隽宁身边,说话也大胆些:“老爷这几日摘药很有趣?”
想到那小姑娘被自己的态度弄得一脸茫然的样子,陈隽宁勾起嘴角:“是个有趣的人。”
“明日,你把我那套玄铁的戎装拿去改小,改成女子的尺寸。不,那个可能还是太重了,用上次出征陛下赏的。那个也不好,还是用……”
少见自家老爷有这样的时候,家仆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陈隽宁刻意板住脸:“怎么?”
他也未等家仆回答,就拉紧了缰绳,夹紧马肚加快前进:“罢了罢了!你是个靠不住的,还是我明日自己早点从宴上离开去选。你快点跟上来!”
家仆虽被斥责了,却一点也不恼,满脸都是喜悦地跟上去。
才进城门,他们就被人遇上了。
“陈侯爷。”魏鸿图拱手道。
陈隽宁回礼:“大殿下。”
魏鸿图笑着给身边的白月戈介绍:“月戈,这是我们朱国才大胜归来的陈侯爷。你别瞧着侯爷一脸严肃,可他实际上只比我年长了五岁呢。不过陈侯爷的能力可是我和弟弟们都望尘莫及的了。”
“侯爷,这是白国的明月公主。”魏鸿图又介绍白月戈道。
陈隽宁点点头:“明月公主。”
陈隽宁没有继续往下说话,魏鸿图便主动接下去道:“今日正好遇上了侯爷,我就不去府上叨扰了。明日请侯爷务必赏脸。”
“自然。今日陈某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陈隽宁虽有兵权,五位皇子却都不争他的缘故就在于他的性格和立场。他是绝对的朱帝之人,不与任何一位皇子私交。
魏鸿图对此也十分淡然,摆摆手:“陈侯爷请便。”
反倒是白月戈看着陈隽宁的背影有些不满:“怎么这般傲气。”
魏鸿图笑道:“陈侯历来这样。无妨,他哪位皇子都不亲近。”
不想白月戈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魏鸿图主动问道:“提到喜宴,苏府那边回信没有?虽然苏二小姐与你交好,但她那样的身份,明日苏府夫人可未必会带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