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到那李泥巴身上。可这一切分明只是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罪行。”
“哦?”花清越扬起眉,走近苏陌素,“夫人相信李泥巴的话?那碗固然来得蹊跷,也许他就是刻意用此来迷惑众人呢?再说那大花公鸡,再怎么中毒,也不可能一只公鸡能径直跳到人怀里去吧?”
苏陌素陷入思索:“那夫君的意思是,一切只不过是巧合?大花公鸡的中毒和那具尸体之间并无关联?”
花清越蹲到苏陌素面前,替她又看了看脚踝的伤。那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只不过依然有些微微发肿。
“先前想引着你多走动走动,却是忘记你受伤了。”花清越担忧地看着苏陌素的脚踝。
苏陌素虽然感觉脚踝处依然有些酸意,可却相信这脚应当是不会出大事。
酸痛麻,她更害怕的是麻感。
因为那会给她一种无法再控制这脚的感觉。
“夫君不是说了这里药材丰富吗,我多用几次药就好了。”
花清越听了便立即出了山洞。没有一会儿,他手里就握着草药回来了。
依旧和先前一样,他把草药嚼碎后敷到苏陌素的脚踝上。
“恩,夫人如今有伤,我抱你去石头卧榻上早点休息吧。”花清越继续用先前的披风盖住苏陌素,然后抱起她。
躺在石榻上,苏陌素的困意似乎一下子就来了。她强撑着眼皮,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夫君,你刚说的那故事到底谁说了谎?”
花清越一边将披风札紧在苏陌素的身下,一边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