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看我的胡子,我几天不剃就是了。”
这下不是感觉了,是真的完全被花清越戳穿她方才的举动了。苏陌素有些呐呐地检讨道:“是我太稚气了。”
“女子这一辈子,本就该是稚气的。在娘家的时候,是你父亲宠溺。到了夫家,自然是我这个夫君宠你。”
花清越认真地看着苏陌素:“陌素,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在我面前稚气。”
苏陌素抬起头,看向花清越。
他的目光中没有半点作伪和犹豫。
“我喜欢你的稚气,如果不能保留你的稚气,这是我的无能。”花清越将苏陌素散下来的一缕秀发捋到她的耳后。
苏陌素忙转过身,她没有想到同样的行为,同样的是为*的她在稚气,可对方说的话却不同。
“好了,既然你不睡了,我们便去赏梅吧。”苏陌素将话题转移开来。
花清越应道:“遵夫人令。”
说完,他就弯着腰走出了马车:“夫人,来,拉着我的手跳下来。”
夏草和知画已经跳下了马车,见花清越自己亲自去扶苏陌素,两人十分知趣地站到一边。
苏陌素见知画埋着头,肩膀微动,就知道这丫鬟在偷乐。
不过方才已经被他们见过自己靠在花清越怀中的模样了,再推脱反而有些虚伪了。
苏陌素将手放在花清越的手心,提着裙摆下了马车。
马车之外的情景,既在苏陌素的意料之中,又在苏陌素的意料之外。
京城城郊有梅园,且梅园前是梅宅。是以,苏陌素猜测夏草是将马车赶进了梅宅之中,所以才没了风雪之声。
从马车上下来,这四周倒是确实有围墙包围,风雪不能肆意穿梭。只是,面前这只有几堵青砖墙的院子,怎么也不像当初那既有庭院、又有亭轩的梅宅。
“夫人曾来过此处?”花清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