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也想知道小王氏对苏瑞文今日说了些什么,便看了一眼芳草,应了声是。
临到书房门口,芳草却生了退意:“老爷、夫人、大小姐,奴婢先在门外守候,若有需要奴婢的时候,奴婢再进来如何?”
知道的事情越多,未必就越好。
芳草是提防苏瑞文起了灭口之心。
但实际上苏瑞文并不是喜好杀戮之人。他治家论严,府上真是极少有苛待奴婢的事情。
“也好。”想想小王氏对苏蔓玖的指控,苏瑞文还是应了。
关上房门,苏瑞文便抛出那根司珍房的发簪到苏蔓玖面前:“蔓玖,你怎么解释这根发簪?”
苏蔓玖并不认识司珍房印记,但却认识魏泓涵的“涵”字。她心中暗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这根发簪女儿并无印象,怎么此事与芳菲那边有何干系吗?”
到了此时,小王氏已经不准备再忍。她面色凄楚,声音中充满质问:“蔓玖,我嫁入苏府这些年到底是何处亏待了你?为何你要三番四次对我下手?刚入苏府,我纵然年幼,却也从未对你不慈,你为何三番四次落我孩儿?”
“前面这一胎,你父亲也是包含期待,你却对我下如此重手,你看到那两团血肉,午夜梦回就不觉得内疚?那也是你的同脉兄弟啊!”
小王氏句句泣血,指控起苏蔓玖来再无半点遮掩。
“你可知道,你对我下了蛊毒,那两个孩儿是活生生被蛊虫撕咬成那样的血团。那原本是两个活生生的孩子啊!”小王氏扑到苏蔓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