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感觉头越来越沉,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荀素裳说完以后,先望向大皇子魏泓图。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殿下,素裳记得的就这样,半句话也没敢隐瞒。”
魏泓图见这新入门的小侍妾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忙抚慰她:“我没有疑你。还有,你也是我夫人,同你两位姐姐般,叫我夫君就好。”
魏泓图这句话显然是在抬高荀素裳的身份。她入皇子府可是担的侍妾身份,这侍妾岂能和白月戈的大皇子正妃、钱多多的大皇子侧妃身份相比?
但如今皇子府的两位皇妃在意点都不在此处。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白月戈也不准备维持表面的和睦。她带着审视的目光,连连出声质问苏陌素:“陌素,你说你是为了避免素裳妹妹受到伤害才施针让她闭气过去,可为什么不同素裳妹妹直言?”
“还有,你与花大人来皇子府赴宴,为何都随身带着银针?”
“陌素,你就算对鉴参之事有些不满,也实在不应该这样糊涂。你若好好同夫君或皇叔说,他们帮你夫君辩白两句也不是不可。如今你这样做,可真是犯下弥天大错了!”白月戈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把一盆脏水一股脑泼在苏陌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