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家这小厮肯定是被算计了。
他冷哼一声,说道:“领路罢。”
抱琴喜不自持,忙往前走去:“四姑爷请同我来。”
抱琴虽然说的事情明显像个托词,可花清越跟她走过去以后,却是真切见到了一个小厮被压伤了腿。夏草正努力把压在对方腿上那块石头给抬起来。
他一个人力气不够,并不能完全挪开石头,但却能让石头与对方的伤腿隔了一些距离。
见到自家少爷过来,夏草脸上满是喜悦,他忙唤道:“少爷,这人腿受伤了,自己挪动不得,我又腾不出手去挪他的腿。”
花清越看着夏草满脸的简单憨直,头一次觉得,自己该让夏草成个家了。
成了家的男人,多多少少要从自家女人那里知道一些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小心思和小九九。
这主要也是他自己这么多年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女子出现,根本不曾要与女人为敌的缘故。花清越叹了口气,还是蹲下身,将那小厮血粼粼的腿拖了出来。
“多谢……四……姑爷。”那小厮满头是汗,真是痛得难以自持。
花清越突然想到花娘子之事,顺势说道:“快去把花娘子请过来吧,府上原就有她诊治,如今再请她跑趟,也不算麻烦。”
抱琴却没有动,她为难地看向花清越,说道:“花娘子只治女子,从不医治男子。”
既是行医之人,还这般避讳男女之别做什么。花清越皱了下眉,他对于自己先前的猜测又动摇了。
那人的性情虽然十分执拗,自有他的规矩。但却从来不会挑选布。男女老少,图的是他想治就治,而不是男治女不治,权贵治贫者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