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这些抱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今晚,韩火玺和韩水容兄妹要对你下手。什么计划我也不清楚,但我猜想应该就是美人计没错了。”放下牛奶杯,她将唇上的白色舔去。
“你怎么知道?”终于引起他的兴趣了?
“我跟他约会的时候,到他家顺便留了个监听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都是我们习以为常的技能,段首领不会又要不耻地骂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吧?”
她讽刺着,除此外不露丝毫情绪。
段席腾地站起身,将她正在吃的盘子收走,她瞪大眼恼问:“我还没吃完!”
“你话太多了!桌子上的鹌鹑蛋,你爱吃就吃不吃就扔掉。对了,忘了跟你说,这里过鬼节,中午都不开火做饭,就等晚上大鱼大肉大碗酒。”
她盯着鹌鹑蛋,听着巨大的关门声,垮下脸喃喃道:“你这坏脾气,以后哪个人愿意做你老婆?”
下午,五点钟,一声锣鼓震天,宣告着大会的开始。
童凉站在最后一排人群中,凝视着台上万众瞩目的段席。忽然发现其实他挺很伟大,年纪轻轻,就以一流精湛的画工荣获画界大师的盛誉,他的画出价就是千万。
这还不算,他虽带领着近万人生活在这小小的世外桃源般的段瓴,但这里的族人毫无条件的拥戴信任他,已经证明他的价值。
韩火玺轻蔑地嘲笑他画画没出息,她只能说,不懂的人,不必向他做任何解释。
台上,他不羁的脸上永远一派张狂,不把人放在眼底。
尤其面对韩火玺,她就感觉段席根本把他当玩物,高兴的时候假笑着寒暄两句,不高兴的时候,你他/妈爱谁谁!
“这一年大家对咱们段瓴有意见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大家共同商讨。如果。。。。。。”段席正做着开场白,却遭韩火玺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