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凌灏歌胸有成竹，凉凉一笑：“你最好不用知道，免得你又头疼。”
这话音明显证明他知道是谁，可童扇思绪被另一件事占据，所以没认真听，只当是他不想她担心公事，呐呐出声：“我只是秘书，就算知道他是谁，他照样抢我们的生意，不还是你们这些‘头脑发热’的精英想对策吗？我头疼个什么劲？”
他发觉童扇最近变笨了，跟他说话开始有代沟了。
“哎，对了，总裁，虽然我不是有心想打听你的私事，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父母呢？这两年我都没有见过他们，或者说，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亲人吗？”
凌灏歌墨眸定定地看着她，不回答，反而戏谑道：“怎么了？突然这么问，你这态度会让我误会，丑媳妇要见公婆了？”
她无语地抬眼，算了，他不想说她也勉强不得。
“我爸妈定居国外，家里没什么近亲了。”说这话时，他眼里有丝黯淡。
“哦，这样啊。”童扇机械性地点点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你有什么想法吗？”他双手抱胸，坐在会议桌上，看着正襟危坐的女人。
童扇眨眨眼，解释：“没什么，昨晚看了关于父亲的电影，就想问问你的父母。”
“那你的父亲呢？”
有时候，凌灏歌是愧疚的，他没有像童扇所说的那样对她知无不言，至少他知道她的很多事情却不能让她知道他知道。
另外，他也希望童扇对他坦诚，不要一个人背着那么多压力和不能说的秘密。
童扇微僵，舔了下唇，想着该怎么开口，他抢先说：“你要我说件我的秘密跟你交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