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白色如纸的脸。
韩水容眨眨眼,从惊恐里醒来,看见这个白色的世界,觉得干净简单真好。
“段哥。。。。。。”她虚弱的轻唤着。好像最后的记忆是他出现救了自己?
段席背光站在窗口,挺拔的身影看上去却落寞极了。这些年,他总是独来独往。
他狂妄邪佞,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无欲无争的,就像薄云河,看似湖面平静无波,实则波涛汹涌。他野心勃勃,但他承担起了他的责任,默默替族人奉献着。每当童凉出现时,他的心情似乎总是处于巅峰,脸上时不时挂着笑容。
那样的他早被童凉驾驭,以后她要是嫁给他,甘愿忍受同床异梦的婚姻吗?
“啊,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他回神,走到床边,他关心的问道。
“我。。。我很好。对了,童凉呢?”她这才想起了正事,她记得童凉救了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段席身体一绷,咬着牙,他没开口。
“这。。。。。。难道她死了?”韩水容不禁有丝诡异的难过和惋惜,再怎么样,童凉救了她。不救她,她也是被自己叫去薄云河,才出这事的,叫她怎么能不愧疚?
“没有,她很好。船只因为薄云河多年封锁,停泊在岸边,风吹日晒的,也没有人去检查而损坏了。所以才有这次的事故发生。”段席淡声解释着,表情闷闷不乐。随后又问:“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韩水容想张张嘴,想解释一切,可是又怕他责骂她,所以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