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翅议就这么散了。凌灏歌派人带吉南遥去熟悉公司，然后空荡荡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童扇和凌灏歌两个人。
童扇留下收拾善后，凌灏歌走到会议室门口，将门反锁起来。
“咔哒”的声音传到童扇的耳朵，她关闭投影仪的手指顿了一下。
“这几天。。。。。。你还好吗？”凌灏歌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长腿顶着会议桌，也尽量装作很随意的口气问道。
她僵直的站在一边，不去看他。漠视回应：“挺好的。”
“那果乐呢？”
“挺好的。”
“那。。。。。。”十一呢？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她打断。
“都挺好的，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童扇面目表情，将所有的会议资料收拾妥当，又将人们喝过的茶水丢进垃圾桶。
凌灏歌沉默。他眼里闪过复杂的光，然后将手伸到口袋里，摸出了两张白纸。
他走到童扇身边，将折叠整齐的两张白纸拆开，其中一张递给童扇。她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拽过她的手，有点粗鲁的将她塞到她手中。
童扇慢慢的将白纸打开，认清这个东西后，忽然觉得有种极深的伤感让她呼吸困难。
“这是。。。。。。”
有一次凌灏歌不好，同样是在这个办公室，她用两张白纸画了两个大大的笑脸，然后用白纸挡着自己的脸，这样他能看到的就是自己灿烂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