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刀,寒光一闪,刀身刺入男人的腹部,他倒地痛吟。
可她伤了一个,又多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凶神恶煞的朝她汹涌而来。她视如无睹般,望着宴会门口,逸出淡淡的笑。
有几双脚用力踏上她的脊背,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楚,眼前浮现凌灏歌耍无赖和笑容灿烂的样子,于是,她唇角的弧度也更深了。
岳默山曾经深爱她,宁愿独自一人派遣生命里最后那段孤独的时光。
而当她看了结婚证,知道了吉南遥的身世,忽然也懂了凌灏歌的深情。
其实就算此刻死去,她也根本不会觉得遗憾。至少,临死前,她知道了凌灏歌的心意,她没有一厢情愿,这就够了。
两个男人架起她的双臂,大力拉扯着,另一个男人高举着铁棒,手一落下,铁棒就无情的将她的臂弯弄折,她仿佛听到了骨头粉碎的声音。
她的隐忍被击溃,脖颈间的青筋凸起,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寂静的深夜里:“啊!”
双臂被废,无力的捶在身侧,她仍然站的笔直,惨白的小脸血色褪尽,冷汗淋漓。
她的右腿被男人用弯刀勾破,剧烈的颤抖着,也不愿再跪下。
“走吧!有人来了!”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五个男人架起受伤的人,动作迅速的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