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视过她自己。
她明明是个坏人，但他真的无法对她生起恨来，也许是因为她的可怜，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性格，更也许是她是童扇的姐姐，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无法跟吉南遥断了联系。
他俩之间早就已经不是爱恨，喜欢或者厌恶能决定的了。太多复杂的因素牵扯着他俩，只是他很多个瞬间，他都清楚知道，他不爱她了，有的或许是习惯生命里有个高傲的曾让他苦苦追求却不可得的女人，或许是她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或许是未来要将她视为姐姐般的好，他想化去她心里的寒冰，最好能跟童扇和睦相处，这就够了。
而现在面对她的脆弱，他应该给予她相应的保护。
“不爱你不该是你伤害她的借口，康铭，曾经你娶了我喜欢的她，可你一次次的家暴，你没有珍视她。要说你俩之间，首先辜负她的人是你。你一手造的孽，又怎么能悉数都归咎于她身上？”
他的话让康铭浑身一震，缓缓放松了僵硬的肩头，陷入沉默。
警察撞开了门将康铭带走了，生无可恋的他没有丝毫挣扎，就跟着走了。
凌灏歌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迷中的女人，瞧着她憔悴的面容，长长的叹息逸出口。
人，为什么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