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愣了一下,赶紧点头。
凌灏歌曾经说过段瓴的人朴实热情,看来名不虚传,所以她放松了戒心。
“是的,请问这里有地方住吗?”她浅笑回应。
“小姐只身来这里旅游吗?我们这里住宿不做商业用途,我请人给你安排住房。”男子客气的邀请,在前面带路。
一排排新木重建的仿古建筑干净有情调,她所经之处张灯结彩,花繁叶盛,一片欣荣之象。
“先生,这里是要办什么节目吗?”条条青砖绿瓦的街道装饰的很喜庆。
“这是咱们每年的葡萄酒节,部落百姓都会参加,到时候还有酿酒大赛,很热闹,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为什么会提早?那不是意味着凌灏歌马上也到这里?
“往年不都是七月中旬才会举办,今年怎么会提早半月?”
男人爽朗一笑:“看来你做过旅游功课,今年天气好,雨水充沛,阳光充足,葡萄早熟,长势很好,所以提早半个月。”
话间,男人已经将童扇带到一处清雅诗意的居民楼,小筑窗外一面是抱翠的繁木,一面是如镜的琥珀。
这条件让童扇很是感激的再三道谢,思忖着先住下再开始打听圣女的事情。
男人为她关上门,唇角挂着狡黠的笑,然后跑到一处装潢堂皇的似宫殿般的广袤之院。
“首领,童扇小姐一个人来的,凌先生并没有一道。”他毕恭毕敬的对段席汇报。
段席挑眉,这可是怪事一件?老板不来,秘书先到?
“而且,我听话茬,童小姐并不知道今年的葡萄酒节提前了。”他补充完就下去了。
段席勾唇,既然凌颢歌没有推了请柬,就代表他一定会来。
作为最默契的生意搭档,他这次会送他一份大礼!
“你在算计什么?为什么让人调查童扇?”童凉拧眉,端坐在藤椅上以藏起近乎半/裸的上身。
“只不过在帮你留意罢了。”他懒懒的开口。走到她面前,将她拽起来,她猝不及防撞上他坚毅的下颚,额头微疼。
“段席,你是不是有病,让我起来不会叫一声吗?”
她恼怒,退他三步远。
“你躲什么?我要带你练舞,你是酒会上我的舞伴!”他眉宇间蕴上一丝薄怒。
“我不会跳!”她铁口拒绝。
“那就学着跳!”
“我不跳!”
段席望着她倔强的小脸,不怒反笑的恐吓她,“段瓴部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到葡萄酒节,男女老少都得参加,以酬谢五谷丰收!未婚女子会穿上跟你身上一样的服装跳单人舞,来征服年轻有为的男子,也算另类相亲。如果不会跳舞的下场,就是被一群所谓的剩男哄抢!”
野蛮的规矩!童凉不屑。
“段瓴部落没有不会跳舞的姑娘,倒是有个别残疾的汉子!我知道你会用武力使人怕你,但也许我高兴之余就邀请童扇小姐参与,这会很精彩!”
“除了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威胁你就代表我有足够的本事了不是吗?童凉,从你穿上这套衣服跟我到段瓴,就注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