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过。阿兮,我不是什么公子,你管我叫循义或者义儿就好。”
迟幼钦闻言一声嗤笑。
“阿兮若是叫你义儿,那你不是就该管阿兮叫姐姐?还叫人家阿兮……你假不假啊?!”
“……”
“小姐,你别闹。人孟公子跟我客气,你怎么还逗上了?”
“旅途无聊,找点乐子……孟循义,我给你提个醒儿,小小年纪,别打我们阿兮的主意。等你丫什么时候把你的双丫梳成了冠,再说!”
“……”
“小姐,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本小姐心情不好!”
“……”
“阿攸姐,你怎地一直不说话?”
阿攸闻言莞尔,“看你们玩的乐,我就给孟公子的行李再收敛收敛了。”
众人闻言,才看到阿攸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多了两个包袱,一个明显重些,而一个轻些。
孟循义“噔”地一下脸色绯红,上前两步接过阿攸手里的包袱,“抱歉。”
“孟公子,你的医书和医具能收的,我都给你收到了那重些的包袱里了,你且看看,可有拉下什么?另一个包袱,也就是几套换洗的衣裳,长路漫漫,带多了也不方便,所以,我就给你挑了轻便的带上了。”
“谢谢。”孟循义谢罢便将包袱放在了桌上,打开较沉的包袱,细细检查里面的物件,清点了好些遍,又突然跑到他的里屋,从床底深处掏出了一只麻布包裹的盒子,呼…还好想起来了!而后将盒子放入医具的包袱中,便又重新系好。
“好了。”
“那走吧。”迟幼钦说罢便领着三人一道走出了孟家。
孟循义将大门上了锁,朝前走了几步,转身朝着家门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定定地看了一眼那门。而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上了迟幼钦一行人乘坐的马车。
迟幼钦自是在上车前见着了这孟循义的动作,对于他的这种果断决绝,还真是自愧不如。
“孟循义,你的名字谁取的?”
孟循义刚坐下,听得迟幼钦这一问便是一愣,眸色微有暗沉,“我爹。”
“有什么寓意么?”说话之时,迟幼钦依旧直直地盯着孟循义,不曾放过他面上神色的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