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说罢便也进了院子朝着一旁的厢房走去。
凤厘简装啊嘁笑一声,又追了上去。
“迟哥你别忽悠我,我可都听到了!”
“听到了你还问我!”甩给凤厘一句话之后,迟幼钦果断开了门走到圆桌前坐下,玩弄着桌上的杯子。
“哎呀……那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么?”
“征求我什么意见?”
凤厘坐在迟幼钦面前,双手蹭着凳沿,“嘿嘿”一笑,说道,“带我去呗!”
“这个你得去问玉笙,我做不了主的!”
“……”
“我先去睡半个时辰,循义,一会儿叫我。”
说罢迟幼钦便放好了杯子,起身走到床上,两脚一蹬,上床睡觉。
孟循义见迟幼钦睡下自觉地走到窗边,扫眼看到桌上的一本医书,面上一喜,立马拾了带到圆桌前,乘着烛光翻看起来。
凤厘见这二人各干各的完全忽视自己,一个使气就出了厢房。在院中仰头看着那月色无奈地叹息一声,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迎客轩。
“迟哥……”
“……”
“迟哥!”
“呃……”
“迟哥,该起床了!”
“嗯?”
被人推推攘攘许久,迟幼钦才不情不愿地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看清面前的人是孟循义,又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将思绪拉回,才懒懒坐起身来。
“时间到了?”
“嗯。医公子已经在外头等着你。”
“成,那我走了。”
说罢迟幼钦便果断起身下了床,随意擦了擦脸,出了屋子。
见着玉笙已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在院中等着,便加快了两步走过去。
“玉笙!”
玉笙闻言转身,扫了一眼依旧一席墨衫的迟幼钦,眉头轻蹙。
“白术,带十七爷去主屋换身衣裳!”
迟幼钦一愣,扫了一眼玉笙的衣裳啊,指着自己,惊诧地问道,“我也要换?”
“想去就赶紧。”
嘴角一瘪,迟幼钦便灰溜溜地跟着白术进了主屋。
待白术给自己找了一身黑色劲装,出了主屋,迟幼钦一脸满脸警惕地脱了外衫,直接将那黑色劲装套在外头,迅速裹好,出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