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方睿如释重负般，长长出一口气。
“喝草药减肥，过程缓慢，且痛苦……”打秋千沉吟半晌，望向何沁，“银针刺穴减肥，过程同样痛苦，可效果显着，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只要能甩掉这满身的肥肉，再痛苦，我也会咬牙坚持。”
打秋千朝何沁竖起大拇指。
“可我有一个条件。”
看着何沁似笑非笑的表情，打秋千的心登时一紧，连忙说，“如果想少给我几坛酒，免谈！”
“不不不。”何沁朝打秋千摆了摆手，“跟酒，没有半点关系。”
打秋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只要跟酒没关系，一切好说。”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那好！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话音未落，何沁扑通跪倒在打秋千面前。
“啊？！”万没想到何沁会来这招，打秋千着实吓了一跳。
方睿也愣住了，“沁儿，你这是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何沁，头也不抬，“拜师啊。”
打秋千急得从椅子上蹦起来，“打住！打住！……”
事情突然变成这样，方睿也急了，“双喜，双喜！”
一直站在厅外候着的双喜，闻声抢步上前，“怎么了爷？”
“把快夫人扶起来。”
“是。”双喜上前，环抱何沁海碗粗的手臂，“夫人，夫人……”拉了半天拉不动，累得汗都下来了，当即望向方睿求救，“爷，奴婢的力气实在不够大。”
“沁儿，沁儿！”方睿连叫两声，见何沁没有起身的意思，急忙对打秋千发难，“既然沁儿一心想拜你为师，你就要当沁儿的师父。如果不答应，窖藏过百年的女儿红，我一滴都不给！”
“这，这……”听方睿这么一说，打秋千把牙一咬，把心一横，“收贵夫人为徒，也不是完全不行……这样吧，你们先出去，我想和贵夫人单独说几句话。”
方睿一听，“那行吧。”转身，领着一干丫鬟小厮出去了。
只剩下一胖一瘦两个人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你……”打秋千气得须发倒竖，“你，你……你先给我起来！”
“是，师父。”
“……”打秋千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还没承认呢！”
缓缓站起身的何沁，嘀咕了一声，“早叫晚叫不是一样吗？”
“我从不收徒弟，既使要收，也不可能收女徒弟！”
何沁坏笑，“一百坛上好女儿红，您还想不想要了？”
“要不是看在那些美酒的份上，小老儿才懒得理你！”
“吃不得，又舍不得，您老到底想怎样？”
“呵呵。”打秋千一脸讨好地笑，“这不正想和你私下商量吗？”
“除非收我做徒弟，否则，一切免谈！”
“只要你不做我徒弟，我可以给你一本天书。”
何沁双眼一眯，“天书？什么天书？先拿来我看看。”
打秋千说着，从怀中的贴身衣物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羊皮书，递给何沁，“这是无字天书。”
“无字天书？”何沁接过，打开一看，整本书，除了破书皮上面刻着“无字天书”四字书，里面压根没一个字，可不是无字天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