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起来,不许占我的地方。”郝若初爬上床榻,一边推着萧瑾晟,一边不高兴的嚷嚷着。
萧瑾晟依旧是没有搭理她,而是冷冰冰的说道:“皇后如果不想明天太累,还是早点睡吧,朕不希望大好的除夕,看到有人精神不佳。”
郝若初早就听闻了有关除夕的一切事物,估计明天是别指望消停一会,况且夜色已深,她也不敢将体力透支,于是她也钻进被窝里。
冷冰冰的被窝,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去逗萧瑾晟一下,于是她快速的钻进萧瑾晟的被窝里,还一脸傻笑的看着他。
萧瑾晟愣是没来的及阻止她,只能是一脸怒也好,气也不是的看着她,而郝若初却傻呵呵的说道:“我的被窝太冷了,借你点暖气。”
萧瑾晟看她那样,想要把她撵走,估计也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能朝边上挪了挪,尽量避开跟她身体接触,但是郝若初像个粘虫一样,紧紧黏着他,萧瑾晟实在难忍,所以他用臂弯推了她一下。
谁知恰巧顶在她胸前,郝若初是想发怒,却又难为情的怕引起彼此尴尬,所以她气冲冲的说道:“你不会轻点啊,痛死了。”
萧瑾晟憋着一赌气,愣是发布出来,于是他一把揪茁若初,同样也气冲冲的说道:“你到底还想不想睡了?”
“我...”郝若初本想回驳他,但是她灵机一动,她又楚楚怜人的说道:“我也想生个皇嗣。”
“你...”萧瑾晟又是气,又是气不起来,他不知道郝若初的话,到底有几分是她本意,又有几分是她的无知,所以他不惜试探一下,于是他又说道:“想要皇嗣也可以,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啊?”郝若初一脸无知不明的看着他,其实她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萧瑾晟的态度和反应。
萧瑾晟转眼,一脸冷意的说道:“难道侍寝还要朕伺候你吗?”
郝若初当然明白萧瑾晟的话意,看来他真是帝王当习惯了,或者说是被女人伺候惯了,也或许古代就是这种习俗,所以她哀哀自叹的说道:“还是算了,她们都笑话我是傻子,我可不想我的孩子,也被人笑话是傻子。”
萧瑾晟的内心,竟被莫名的触动了一下,他用充足的余光,瞟了眼一脸失落的郝若初,仿佛此时此刻的她,才是她最真实的自己,或者说,这样的她,才是他所希望的样子。
因为某句话,让人忍不住去疼惜,因为某个眼神,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了解,因为某个表情,让人不禁的想去抚慰,因为某个举动,让人心生去呵护的冲动,这就是萧瑾晟心目中的女子。
郝若初仿佛感觉到了萧瑾晟的那炽热的目光中,带着太多莫名的复杂,她当然担心自己因为一时的感触,而引起萧瑾晟的猜疑,于是她又开朗的说道:“不过没关系,我觉得自己好开心,好幸福。”
萧瑾晟随口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幸福吗?”
郝若初稍稍酝酿了一下,她转眼看着萧瑾晟,仿佛看到的是,第一次见面时的他,所以她笑意盈盈的说道:“有你就幸福。”
萧瑾晟一脸怅然的勾勒一下嘴角,他心中暗自感叹,不管郝若初真傻还是假傻,不能否认的是,她怀着一颗纯真没有任何杂质的心灵,那才是最可贵的真实。
“对了朕,你的幸福是什么?”郝若初一脸期待的说道:“会是有我就幸福吗?”
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郝若初还是一脸期待的眼神,也许只有期待,才会有希望,或者失望。
萧瑾晟根本没有在意郝若初最后的话语,而是载着浓浓的思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他有些恍惚的说道:“朕的幸福就是,百姓能安居乐业,国家能兴旺昌盛,然后有个心爱之人,敲她也只属于朕,最后一起隐居于世。”
郝若初也同样用余光,偷偷的瞄了眼萧瑾晟,能把百姓放置第一位,国家放置第二位,可想他是一个先爱民,后爱国的君王,当然这种帝王,也算是百姓们的福分。
至于他最后提及的爱人,虽然是排列在最后,但是不难想象,他是被自身的地位捆绑,而无奈将情感放置最后,又或者说,他本就是个感情的受害者,所以不得不将情感尽量置身于外。
郝若初很想知道,那个画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萧瑾晟的心目中的挚爱,虽然经过那次,萧瑾晟的大怒,她再也没敢提及过,但是那种好奇的心理,还是骚动着她。
“朕...那个...你画中的那名女子,她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心爱之人?”郝若初的话语中,明显带着犹豫和胆怯,她甚至看向萧瑾晟时,还一脸勉强的勾了下嘴角。
明明看得出郝若初的表情中,带着明显的胆怯,萧瑾晟即便是再气恼,他也不好发作,况且时隔已久,他相信郝若初并不是有意触犯他的禁地。
郝若初见萧瑾晟没有大怒,所以她正好借此解释那天的误会,于是她又说道:“我那天也不是故意要动你的东西,我只是好奇,那么美若天仙的女子,唯独少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所以我就上去添了。”
萧瑾晟其实并全是恼怒,郝若初侵犯了他的禁地,而是气恼她添的那张面容,是他多年以来,一直都勾画不出的神韵,却能如此简单的被她勾画,就好像属于他自己的猎物,明明已经成为自己饲养的宠物,最终却被别人轻易驯服。
所以萧瑾晟他心有不甘,但当心平气和的谈及这件事,他还是淡淡的说道:“那张脸是画的?”
郝若初本来想说出实情,但是不确定萧瑾晟阴晴不定的性子,她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萧瑾晟有些质疑的看了郝若初一眼,郝若初许是因为心虚,所以她赶紧垂下美眸,这让萧瑾晟更加质疑,那张绝美的脸,到底是出自谁手,起码他不愿相信,真的事出自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之手。
每当心底被尘封的那种悸动被勾起,萧瑾晟总是把自己沉浸在自我的回忆中,他闭上眼眸,只有在没有视觉中,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去思念那张绝美如幻影的脸。
郝若初许久等不到萧瑾晟说话,就算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的情感封闭,但她还是想去目睹他痴情的一面,那张完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即便是侧脸,依旧不难看出他眉眼间的忧伤。
郝若初也怔怔的看了许久,她才情不自禁的在萧瑾晟脸上,如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随即她又小心翼翼的挪回自己的被窝里。
两个根本不在一条线上的人,却怀着极为类似的感触,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们也注定被感性所牵累。
郝若初感觉到刚刚入睡,耳边便传来让她暴躁的叫唤声,媚儿这时在床榻旁,轻轻的唤道:“娘娘,娘娘...”
媚儿见郝若初只是慵懒的动了两下,又没了反应,于是她又轻轻的说道:“娘娘,该起身了。”
“烦死了,再让我睡会。”郝若初把被子蒙在头上,用手捂着耳朵。
媚儿又懒得去理她,却又不得不好声好气的说道:“娘娘,今个是除夕,您还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切莫让太后娘娘等急了。”
“我不去了,让她们去吧。”郝若初又卷缩在被窝里,她只感觉眼睛睁不开,所以也没有力气起身。
媚儿正没辙时,明月走了进来,她只好无奈的说道:“明月姐姐,你看这...”
媚儿看向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郝若初,心里的气,是不打一处来,明月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她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主子,到底能撑多久。
明月走至床榻边,她试着拉开郝若初的被子,也轻言轻语的说道:“娘娘,您该起身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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