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皇后若执意不服哀家的处罚,哀家只有派人为皇后验身,如若确定皇后是月例在身,此事哀家自有其它处罚,但如果欺瞒之罪属实,哀家也绝不轻饶。”
郝若初双眉微蹙,看向萧槿晟的一对美眸中,流露着那种无助和彷徨,像似在向他求助。验身本就是件痛苦的事,更何况是冷血无情是古代,如若这件事一出,就算她此次能幸免,今后也会是别人眼中的笑柄,所以她宁可死,也不会任由慕容太后糟践。
“母后全凭毫无根据的推理,便要对堂堂一国之后验身,如果皇后最终确实是被冤枉,敢问,皇后今后以何威严执掌我后宫大权?”萧槿晟俊颜微冷的说道。
第一次看到郝若初无助的眼神,那种不是装出来的虚伪,也不是痴傻出来的无辜,而是来自于内心的害怕,其实他也会被触动。
“后宫妃嫔数千,皇上还担心挑不出一个执掌大权的人吗?”慕容太后昂首挺胸,即便是坐着,也处处尽显她不可触犯的尊贵。
“弱水三千,儿臣只取一瓢饮。”萧槿晟坚定而语气,却说得那么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