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熹和金鑫已经吃完了东西,正在吃饭后水果。.
“所以说,男人都一个德性,看了女人,不管弄得到弄不到,都莫名其妙地会得出一个先要了的答案,然后就各种不是人!如果不是启仁今天及时出现,我真要完蛋了!”
张云熹性格爽快,加上真没什么事,对象又是金鑫,便没有顾及地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想到刚刚千钧一发的局面,她还有些心有余悸,随后又是恼怒:“气死我了!也是实在没想到他亲自来了茗城,否则,我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着了他的道!”
金鑫听着张云熹的那番言论,心思莫名地想起了雨子璟,不由得笑了下,自己也不知道那笑是什么意味,只是感慨道:“你说的或许真没错,男人都一个德性。”
张云熹抬眼看她,说道:“看来,雨子璟也是这样。果然两个人能成为死党,一个路数的!”
明明是讽刺的话语,不知为何,经由张云熹这般气愤说出来,倒让人觉得有几分好笑。
金鑫笑道:“那,乔庄主呢?”
张云熹一愣,慢慢地咬了口苹果丁,说道:“所以说,一切都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仔细想想,若是当时换做是启仁的话,生气归生气,但是,到最后,我怕也是从了吧。”
“……”
金鑫看着张云熹,静静地点了点头:“女人天生就是犯贱。”
“男人不也一样?该珍惜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又死皮赖脸地想要挽回。你说,这不就是自己作吗?真说起来,男人可比女人能折腾,前面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后面看着人走了又各种耍无赖,多半到最后也都是自作自受。”
“确实是这个道理。”金鑫若有所思道。
张云熹突然看向她:“白祁找来了,我想,大概过不了多久,雨子璟也要追过来了。”
“……”
金鑫眼睛眨了眨,想到张云熹还不知道雨子璟已经来过的消息,想了想,便说道:“其实,他早就来过了。”
“早就来过了?”张云熹吃惊。
“就在我和启仁的婚礼那晚。我不是被人劫走了吗?我当时没说,那个劫走我的人,就是雨子璟。”
张云熹惊异的目光将金鑫看了又看,口吻隐晦地问道:“那,那天晚上,你们……”
“……”
金鑫面色有些尴尬,微微别开了头,但是,答案非常明显。
张云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说你和启仁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取消了婚事了,看你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可能因为沙凤闯婚礼而改变主意。敢情是因为这个啊……”说着,她顿了顿,又皱眉:“不对啊,他既然来了,不就是要把你找回去的吗?怎么,都没动静?”
“走了。”
“走了?”
张云熹错愕:“不是吧?他不是找你找疯了吗?怎么来了地方,还舍得空手而回?”
金鑫皱眉,这点她也有些想不通。分明刚重逢时,他还那样信誓旦旦地要她回到身边呢,但是,没多久人就走了。
但是——
“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体谅地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吧。”
张云熹静静地看着金鑫:“所以,你是拒绝他了?”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走,若是闹一闹脾气就回去,那我一走那么多年又有什么意义?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再回去。”
“……”
张云熹静静地看着金鑫,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两个都是现代过去的,有的都是现代女性的观念,在这样的世界里,彼此惺惺相惜,很多时候,也就只有对方能够了解自己的念头了。
张云熹想,金鑫到底是个自尊自爱的独立女性,绝不可能犯傻做那样没有原则的事。
这样的女人,你很难让她爱上一个人,但是一旦爱上了她就会死心塌地地爱,可一旦被伤得彻底了,那么,她也是绝无仅有的心狠,想让她再回头,怕是比登天还难。
金鑫陪着张云熹又坐了会儿,便起身回去了。
张云熹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去看了看两个孩子,回来,打了个哈欠,打算简单洗漱一下就就寝。
刚换好了寝衣,就看到乔启仁回来了。
张云熹探头出来,见他的脸色还不错的样子,笑道:“怎么,心情这样好?”
她大概也是猜到乔启仁是去见白祁了,见他这样回来,估摸着应该是多少占了上风。
乔启仁看了看她,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小熹,我跟他说了孩子的事了。”
张云熹怔了下。
乔启仁见她没说话,微微蹙眉:“小熹,你不希望我告诉他?”
张云熹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继而问道:“他应该气得不行吧。”
乔启仁见她笑了,神色也缓和了些,笑道:“自然。”
顿了顿,他又说道:“也不知他们这一代皇室成员是怎么了,竟然个个子息薄弱。否则,只怕现在拿孩子将对手一军的就不是我,而是他了。”
张云熹听出他是在庆幸自己和白祁没有孩子。
她心里不喜不怒,感觉淡淡的,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因而才会对自己和白祁之间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了。
“好了。他能就此放手是最好的了。.”
“他会吗?据我所知,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张云熹还有些戒备。
乔启仁看着她,有不同的看法:“那也是酌情而定的。小熹,男人最了解男人,相信我,以今晚的情形来看,他是很有可能放手的,我们不至于到太大动干戈的地步。”
张云熹狐疑地看着他颇为自信的脸色,“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
乔启仁要解释,但话才说出口,就又咽了回去。
沉默了会儿,发现张云熹还盯着自己看,他才说道:“小熹,情敌偶尔也是会惺惺相惜的。换做现在处在他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我,就算心里再不甘再恼怒,但是,我想,我还是会放开你,让你过你喜欢的生活的。”
张云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笑着调侃道:“哦,你是想跟我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吗?”
乔启仁一愣,他还没想到这样的说辞,此时听她提起,觉得分外合适,于是笑了:“知我者,唯夫人耳。”
张云熹板眼:“呵。但愿真的如你所说。”
乔启仁已经贴近了她,说道:“担心什么,就算他不放手,也不必担心。因为,我绝不会把你拱手相让的。”
张云熹瘪嘴:“你要敢让,我要你好看!”
“嗯。呵呵。”
乔启仁应得很乖顺,手却不安分起来了。
张云熹急得叫道:“乔启仁,你干什么呢?”
“小熹,今天夜色很好,正是做好事的时候。”
“你滚……”
“嗯。滚到你身边。”
“你……”
张云熹觉得他简直让人无语,还要说什么,却已经被他拉着,沉迷了进去。
心里不由得暗叹道:所以说嘛,男人都一个德性,脑回路不管转了多少个圈,到最后还是要落到最后一个答案上去,而且身体力行。
这一夜,张云熹被迫地跟着身体力行到了很晚。
*
雨子璟回到茗城,已经是在半个月后。
仍旧是在意铭轩落的角,客房也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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