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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及他……”
子琴微微低下了头,一向稳重的她,声音里竟然夹带着哽咽,看到有眼泪掉落在她的手背上。
“子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七及,他是因为我……”
七及和黑蛛不同,他和金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守护的约定,当初也只是因缘巧合才和她们碰见了而已,之所以会留在金鑫身边也不过是一时兴趣,据他自己说,单纯是因为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没什么别的趣味,恰巧就看到她们这两个在经商的弱女子,觉得新奇,就想看看她们会走到哪一步罢了。
这或许是七及当初留在她们身边的初衷,但是,金鑫和子琴都很清楚,七及之所以会在她们身边留这么多年,早已不是为了最初的那个理由,而是因为子琴。
而今天,他明明可以走的,却选择拼死也要护她们周全。
他没有明说原因,可她们也都很懂,那是因为子琴。
子琴向是心思聪慧,更是知道得清楚,由此,才更加的自责。只觉得是自己害了七及。
如果说她们两人必须丧命的话,她真不希望搭进七及的命。
金鑫是待子琴如亲姐妹的,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再怎么样,很多时候也是十分相知的,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自然十分心疼,她抹了抹子琴的眼泪:“放心吧。他不是一心想要娶你的吗,怎么可能舍得死?”
“我拒绝他了的。他放弃了的……”
“打算可以放弃,但是,心意是能轻易放弃的?你明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选择留下。”金鑫看着子琴,平静地说道。
子琴闻言,呜咽了声,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怎么这么……这不就是故意让我欠……”
子琴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
金鑫笑着问她。
子琴说道:“她不会希望我这样想的。”
“你知道就好。”金鑫看了子琴一眼,笑了下。
子琴抿着唇,突然抬起头来,郑重地说道:“夫人,我想清楚了。若是这次七及没事的话,我就嫁给他。夫人,请你答允。”
金鑫诧异:“子琴,你不必要做到这样。”
“夫人,我想清楚了。”
“你不是之前说过对他没感情吗?”金鑫看着子琴,语重心长地说道:“子琴,我知道,七及为你做的这些,你很感动,当然了,女子也很有可能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个人,但是,子琴,你确定你现在所说的不是你一时冲动趋使的吗?”
“夫人,我……”
金鑫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子琴,说道:“其实,七及真是个不错的男子。你看他,这么多年,可曾留意过其他人?照理,以他那样的条件,想要找个女子为妻,还不容易?只怕人一站出去,什么都不用说,自然有人对他百般满意。可他没有那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他低调,不浮夸,不爱做那样的事。另一方面,也不过是心有所属罢了。子琴,他也是守了你好久了。”
“夫人,我知道,他真的很好。也很可靠。现在,他为了我都,所以我……”
“那么陈清呢?”
金鑫打断子琴的话。
子琴一愣:“陈护卫……夫人,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跟我说陈护卫?”
“子琴,你大概自己没意识到,你对陈清是有好感的。”
“夫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子琴不解地看着金鑫。
“算了。”金鑫叹了口气,总觉得,子琴在感情这方面确实是不太开窍,或许还是要再给她点时间,让她自己意识到比较好,否则,她现在说什么,她自己也不大会相信。
“方才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金鑫对子琴说道:“当然那了,日后,你若是自己想清楚了,确定了要嫁给谁,只要那个人人品没问题,我肯定是不会阻拦的。”
“夫人……”子琴欲言又止,说道:“算了,还是等他们好了以后吧。希望人都好好的。”
金鑫冲子琴露出了个安慰性质的笑容。
这时,后面传来黄渠的声音:“有两个人差点因为你丢了性命,你在这里倒是蛮镇定的。”
金鑫回过头去。
她生的是柳叶眉柳叶眼,本该是非常柔婉的,但是,因为她的性子独立而有决断,所以,眼神反而带了几分强势的韵味,又不显得很是突兀,清亮有神,如一泓清泉在夏日下折射出来的光芒,只让人眼前一亮。
这么的一回头,顾盼间,眼波动荡,那份灵动的美便一声招呼不打地闯进了黄渠的眼中,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同样是有神的眉眼,金鑫和胡媚却是如此的不同。胡媚是娇媚的,让人看了就被勾去了魂魄般,而金鑫的却如冷香一般,看着清清冷冷的,却悄无声息地就钻进人的灵魂里,牢牢地就把人给引过去了,却绝不会有什么亵渎的想法。
世上,多的是美女,他行走江湖多年,也是见过了不少,这些美都能分门别类,每类有每类的特色,却都没有独一无二的,而金鑫这样清雅绝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女人,胜就在那份与众不同。
金鑫见黄渠奚落了自己一番后,盯着自己看着,微微蹙了蹙眉头:“黄公子是吧?”
她记得那些蒙面人提到的,叫他黄渠。
黄渠回过神来,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之前那些人不是叫你黄渠吗?”
金鑫说道。
黄渠这才想起来似的,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金鑫起身,“黄公子,黑蛛和七及怎样了?你刚才说他们差点丢了性命,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听得倒是仔细。”
“黄公子不要吊人胃口,我们很想尽快知道结果。就是,”金鑫顿了顿,看了看房间门口的方向:“你也清楚,我们进不去。”
黄渠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了眼,而后笑道:“没错。他们是没事了。”
才说着话,就看到房间里,原先那名叫仡佬的老人又被人给抬出来了,仍旧是坐在竹椅轿上,布满皱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名童子依旧背着那个药箱走着。
黄渠忙走了过去:“仡佬。”
抗着竹椅轿的人停了下来,仡佬微微转过脸来,低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黄渠,淡淡开口,说道:“人没事了,开了药,坚持外敷内用,过段时间就没事了。短时间内,叫他们不要催动内力运功了。”
黄渠点头:“知道的。”
仡佬说道:“唉。古梅那小丫头真是任性,都消失了多少年的人了,早就该一刀两断了。现在还巴巴地把人给捡回来救了,还连带着另一个。我看,她是在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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