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及,不行,我坚持不住了。.”
子琴难耐地,双手攀住七及的脖子,恳求而又羞涩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七及皱紧了眉头:“子琴,忍一忍,我马上让人去叫仡佬。”
“七及!”
子琴也顾不得金鑫在场,叫着七及。
七及拉下了她的手非常严肃地看着她:“子琴,听我的,否则,你事后会后悔的。”
“我……”
子琴看着七及,还想说什么,七及却已经几步走了出去。
她的脸色有点难看,哭得无助又委屈,又有点气愤,咬着唇。
金鑫看在眼里,很是不忍,见子琴在那里剥着自己的衣服,忙走过去按住了她的手:“子琴!”
“夫人,去把七及叫回来吧!”
子琴只觉得浑身发热,就跟有火在烧着似的,这体内的火烧得太旺,仿佛把她平日里所有的理智也都给烧没了一般。
她抓着金鑫的手,恳求道。
“子琴,七及说的没错,若是真的那样做了,你事后真的很可能会后悔。”
“不会的夫人!”子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后悔的夫人,若是别人,我会,可若是七及……”
“那,若是陈清呢?”
金鑫问道。
子琴一下子愣住了,“夫人,这个时候说陈护卫做什么?”
“我只问你,若是陈清,你会后悔吗?”
子琴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金鑫,脑海里却浮现出了陈清的身影,陈清本身也是长得极其俊的一个男子,并不是柳仁贤那般温雅俊秀的俊,而是带有阳刚之气的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或许是常年征战在外,所以整个人的线条格外的硬朗,人虽然是瘦的,却并不给人羸弱的感觉,反而将那份硬朗更凸显了出来,他的脸是有棱有角的,很好辨认,剑眉大眼,鼻子高高的,嘴唇瘪适中,接近棕红色的,像是不健康的颜色,但是,却又格外给人一种别样的吸引力,他平时穿的多是劲装,那样的服饰本身就容易展现身体线条,更是将他结实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个子高大,胸是胸,腹是腹,手臂也是很硬实的感觉,隔着衣物,就让人觉得性感。
子琴身为古人,并不知道性感为何物,平日里也并不关注这些,然而,此时此刻,因为药物的作用,才愕然地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些东西竟如此清晰而突兀,此时回想起来,简直连细微处都那么深刻浮现,出于女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本能,她心神有些沉沦了。
也不知怎么的,心底里仿佛突然有什么东西弯弯绕绕地蹿了上来,弄的她心痒痒,而那把火,也似乎烧得更烈了!
奇怪,怎么一想起陈清,整个人就更难受了?
子琴完全想不通,羞得一张脸又红又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身体又十分地诚实,表现得比刚才更加的……
金鑫见她这样,当即就明白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子琴,很认真地说道:“子琴,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强烈地想要一个男人吗?”
子琴声细如蝇,很是魅惑:“夫人,我是中了药。”
“刚才你也是难受,但是面对七及的时候,还不及你现在这样难以忍受。”
金鑫一下子戳穿了子琴自欺欺人的话语,“子琴,相对于七及,陈清更让你无法把持。”
门外,七及一直守在门口,怕面对子琴那样的状态,自己会情难自禁,所以不敢进去,但是,他是习武之人,听力自是非常人可比,就算他在门外,隔了那么些距离,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里面的话,起先,听到的都是子琴轻喘低吟,心里就跟被套了锁一般,得努力坚守住,才不至于被那声音牵到里面去,而此时,听到金鑫的话,七及的脸色微变,只听得似乎有啪的一声,无形的锁链断掉了,所有的心念沉浮,一瞬间便全都没了。
静定下来,他原本痛苦按捺的脸色,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抿着唇,站姿都僵硬了不少。
黑蛛也是知道了子琴的事情,上来了,恰巧也是听到了里面的话,看了七及一眼。
七及笑了笑,说道:“怎么,看我做什么,同情我?”
黑蛛淡漠地转开了视线,没说话。
两个人在门口站了一阵,就看到楼梯口走上来一个老人,身边还有个小童跟着。再后面,则是黄渠。
仡佬蹒跚着走了过来,神态上还是那副瞧不起人的神气,淡淡地瞥了眼站在门口的黑蛛和七及,眉头就是一皱:“古梅这个臭丫头,到底摊上的是什么烂摊子,一个两个的不够,还给我添麻烦!怎么,当我仡佬是专门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啊!”
七及和黑蛛淡淡地看着仡佬那个样子,神情都有些平淡,并不以他的话而感到有些许的难堪似的。
黄渠脸色也不好看,没说话,默默地扶着仡佬过去了。
“守在门口做什么,开门啊!”
仡佬站在门口,袖着手,没好气地对黑蛛和七及说道。
黑蛛站着没有动,七及默默地推开了门。
仡佬年纪虽大了,说话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小,里面,金鑫早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给子琴将衣物穿整齐了。转身,就看到老人进来了。
子琴低着头,竭力克制着自己,避免失礼于人。
仡佬一看子琴那样子,眉头就是一皱:“都这样了,还耽误什么,来个男人,马上就解决了!”
话糙理不糙,但是未免太直接了,一下子让众人都有些尴尬。
子琴更是咬着唇,心里是羞愧的,但是,却也顾及无暇了。
金鑫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
仡佬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看起来无动于衷的:“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世家女子,以为出来扮个男装就完事妥当,没什么危险了。我看,这就是自作聪明,这不就着了人的道了吗?”
说着,有点不耐烦地往回走:“得了得了,既然是这样的事情,还叫我来干什么,浪费我的时间!”
七及在后面着急地叫了声:“仡佬!”
仡佬没理会,继续往外走。
七及急了,几步走到仡佬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仡佬,当真要见死不救?”
仡佬看着他眼中的威胁,冷笑了:“七及,你要搞清楚现在的处境。”
黄渠已经踱步上前,站在了仡佬的旁边,看着七及:“有我在,不要妄想动仡佬。”
七及蹙眉,不看黄渠,而是对仡佬说道:“仡佬,我知道你医术了得,只要你肯,定然能帮她。”
“帮不了!”仡佬脱口道:“七及,我的医术不是万能的。她中的这个药,是这世间最无解的魅药。想救她,就只有那一个方法。你也在江湖闯荡了多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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