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晟皇帝赵铎,面露怒容地开口询问着。
还没等穆王赵天放回答,天歌公主抢先开了口:“没想到与那郑小姐私-通的人,居然是大哥。”
“妹妹,你是开玩笑吧,什么私-通?为兄的听不懂!”赵天放轻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一旁。
“不是私-通,那你二人为何三更半夜、衣衫不整的在外逗留?大哥,你可要解释清楚了!可不能玷污了郑小姐,又不承认了。”
“哼,这件事儿,你还来问我?应该好好的问问你自己,都干了什么?”赵天放理直气壮的反问着赵天歌,一时间,使赵天歌心头一虚,有一种‘她才是被审问的人’的错觉。
片刻后,赵天歌及时的醒悟过来,面目狰狞的望着赵天放:“哈哈哈,大哥,你没搞错吧,我可没让你三更半夜的,去私会郑小姐,将她玷污了,还不想负责,滋滋滋,这郑小姐也真是不幸,失了身子,还得不到应有的名份,可真是个可怜的人儿啊。”
“够了!天放,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皇帝不再想听这二人斗嘴,于是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是,不知父皇可知道那北晏的庄亲王与郑小姐之间的事情?”赵天放立直身体,恭敬的询问着皇帝。
“这二人有情,朕是知道的。”皇帝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情此事。
“这二人原本是一对儿璧人,可谁知,妹妹天歌也看中了那位玉树临风的庄亲王,并且屡次制造机会,接近庄亲王。”
“如今,妹妹已然从郑小姐的手中,抢走了庄亲王的心,让郑小姐全然的沦为了弃妇。郑小姐伤心不过,欲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才从御花园的白玉桥头,纵身跳入河中,投河自尽。正巧儿臣经过,见到此情景,遂纵身入水,将她搭救上了岸。可这天气寒冷,再加上儿臣本就体弱,所以,所以如若再无人前来,儿臣,儿臣恐怕又难逃一病了。”
赵天放将郑若笙讲给他的一套说辞,添油加醋了一番,滴水不漏的讲给了皇帝听。
皇帝听闻后,心头一虚,微蹙着眉头,沉默不语。如今庄亲王与天歌的事,他或多或少的,也参与了其中,并且乐见其成。
却没想到,会将这位郑小姐伤害得如此之深,居然夜半投河,以寻短见,心头难免升起阵阵的不忍。
见皇帝沉默不语,似乎将赵天放的话听了进去,天歌公主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大哥可真会编故事呀,如果那郑小姐想寻短见,何必要跑到皇宫里来?”
赵天放听闻后淡淡一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具体是什么原团,等郑小姐醒来,问问便知。”
“儿臣知道原因。”随着一声清晰的回答,太子赵天翊移步进来,撩起袍角跪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