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墨昀阡穿着一身雪白衣袍潇洒而来,见到皇帝和信妃,也只简单行了个拱手礼,对沈曼婷,他却是没看上一眼。
“父皇恕罪,儿子来晚了。”墨昀阡浅浅笑道,似乎他说的只是简单寻常的一句晚到。
皇帝却不如他这般万事无所谓的模样,他敛住神色问道:“阡儿,方才你的王妃道你卧病在床,故难以赴宫,如今却看你神采斐然,你们有何解释?”
沈曼婷忙起身,走到墨昀阡身边之后,突然向皇帝跪倒,有些失措道:“父皇息怒,父皇恕罪。一切都是臣妾的过错,与王爷无关。”
她在皇帝真正发怒之前“抢白”,倒是让皇帝欲发的怒火暂时收了回去。
信妃见此也上前劝道:“阡儿和曼婷还小,许多事情并不都懂。皇上万事宽心,切莫伤了身子。”
皇帝重重叹了口气,似乎夹杂着无奈:“这孩子便是从小教你给惯坏了,平日里放浪些也罢,朕只怕,哪日他真要面对大风大浪,自己可要如何渡得过去。”
信妃笑道:“有皇上的教导指引,阡儿必会如皇上所愿一般。”
眼看皇帝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墨昀阡却像是不怕死地继续说道:“父皇想骂便骂,反正从来父皇眼中从来只有正统嫡出的太子,我们这些儿子如何根本入不了父皇的眼。父皇说儿子不争气也好,没规矩也罢,儿子都认了。从今往后,儿子也不会再多奢求些什么,只愿闲散归隐府田之间,望父皇成全!”
“你!”听完他说的这些话,皇帝的手重重拍在桌上,随后站起,劈手指向墨昀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