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避之不及的东西了。
墨昀壑却不想在此话题上再说下去,他再次从桌上拾起一折子,半挡住脸,对华霜下着逐客令:“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本王这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华霜轻轻叹了一声,将一碗汤收了回去。他既然真的不愿意喝,她又何必勉强。原本她以为他是在故意找她的不痛快,因为喜也的那件事,当日他听说她与喜也的那些交情之后,整个脸都沉下来,再后来不发一语地离开。
直到现在。
“若是这汤你不愿意喝,明日我便亲自做些送过来。都是以前予你尝过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差错。还有,你做事不要太拼命,当心身子。”
墨昀壑此时应该回过去说让她省下这份心,他不需要她做什么汤。但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
“嗯,知道了。”他草草回了一句。
华霜走到门口即将离开的时候,墨昀壑突然站起,对着她说:“你……你的丫头小厮们好大的胆子,连七叔都敢这样没规矩。”
说完这话后,他懊恼地就差唾弃自己一番。
没话找话说,说的就是他这般罢。
华霜停下脚步看向他:“都是我身边的人,有什么过错我替他们担着。况且,他们本来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
墨昀壑这下可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说她管教有方?说她在府中威仪更甚?若是由他说出来,这话便怎么也掺了些讽刺的意味,估计也没人爱听了去。
如此,他便再只最后说了一句:“你……也注意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说不准……”
说不准什么,他自己也没说完。未来的事情还有无限的可能,谁也不能给谁许下确定的承诺。
像他这样的,就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