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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我是他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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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中信把盖在死者头部的白布扯开,说:“请你张大眼睛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些迹象?”

金雅莉冷笑一声,说:“你们敢下手,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你们肯定做了手脚,让别人看不出来。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母亲已经出国多年,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你们肯定是想谋夺我父亲的遗产才冒充我父亲的子女才来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周局长,你把他们铐走,你把他们铐走,一个也别让他们溜了。”

那个被称作周局长的警察走到金中信他们的面前,说:“因为出了问题,请暂时不要动尸体,等问题调查清楚了再动。现在,请你们几位随我们去局里,配合一下调查。”

金中信听了,显得非常气愤,说:“我父亲死了,你们却说不是我父亲?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周局长也没动粗,只是很严肃地说:“请跟我去一下公安局,配合一下调查,法医也来了,进行一下鉴定,给你一个清白,这也不过分。”

金中信扑在尸体上,说:“这是我父亲,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动我的父亲的尸体。”

周局长朝旁边的警察说:“把他带走!”马上,几个警察过去,把哭叫不止的金中信架走。随即,尸体被警察带走,那几个自称是死者家属的人也被警察带走。刚才还吵闹不休的过道,一下子清静下来,只留下拎着相机的印道红。他回头一看,那个叫金小刚的孝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人都死了,怎么在争执谁是死者的子女?这太奇怪了!印道红百思不得其解,把相机收好,放进一旁的手提箱里,出了医院。

寻了一家叫“通城宾馆”的地方住下,印道红打听市政府在那个位置。听他们说,市政府整体搬迁到了新城区,可以搭102路车去,也可以打的去。因为坐了一上午的车,他感觉很累,便没急着去市政府。再说了,去市政府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于是,吃完中饭,他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一直睡到黄昏,印道红才醒来。吃过晚饭,他决定去逛逛,顺便打听下情况。正走着,他听到有人大喊:“开市了,开市了!鬼市开市了!”随着喊声,一群人蜂拥过去。他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

十多分钟后,印道红到了目的地。其实,所谓的鬼市,就是古董交易市场。

印道红也有收集古董的嗜好,只是苦于每月所赚的,只是雷都打不动的死工资。还有,古董鉴别只是艰涩深奥,便是行家也有经常看走眼的时候,自己所知有限,唯恐花了钱买回的是一钱不值的赝品。因此,每次看古董,印道红都是过过干瘾。

随着摩肩接踵的人群走马观花似地连看了几个摊点,没有什么眉目。最终,印道红在一个摊点前停下脚步,拿起一只笔筒在手中把玩。笔筒约十六分高,很厚重,筒壁上饰有戏水鸳鸯,活灵活现。

从表面上看,这个东西应该是古董。印道红是写文字的,自然喜欢这类的东西,生出爱意。

摊主看出了他的心思,压低声音,说道:“一看你,就是行家里手,识货。”

反正没带多少钱,不怕上当受骗。印道红笑了笑,说:“老板,这个怎么卖?”

摊主是个瘦老头,眼睛不大,滴溜溜乱转,是个精明的主儿。他眉头一缩,说:“老板,同治官窑彩粉花鸟笔筒,一万元,一口价。”

印道红唔了一声,又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笔筒。反复看了之后,他装作很里手的样子,说:“这笔筒虽然胎体厚实,餐彩粉含粉量少,粉料浅薄,绘画虽然,但显草率,东西最多是民国年间的。”

摊主有些不服气,争辩道:“老板,这笔筒底部落款可是同治三年制啊,我找了好几个行家看过,都说是同治年间的官窑。我收这东西就花了好几千呢。”

印道红看过这方面的资料,略知一二,便装模作样地说:“老板,你问得好。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同治、光绪、宣统官窑年款,大多数是不带边框的篆体书款,有阴文也有阳文,绝无可能出现同治某某年制的字样。另外,这个笔筒釉色釜漂艳,却又内敛去胎体,人为做就的现代仿品是做不出这样的效果的。推断起来,我断定应该是宣统或者民国初年的民窑出产的。所以,价钱至多两千块钱。”

印道红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显得很行家。摊主听了,面色大变,连连摇手:“你不识货,你不识货,我不卖你了。”

印道红也是说说而已,即便是两千块钱,现在他也拿不出。见摊主要受了,他也不焦急。没想到一个中年过来,说:“老板,我要了,八千块钱。”

一万块钱虽差两千块钱,可总得让顾客还价。这个价,肯定是摊主能够接受的价,很快就成交了。笔筒虽然是清末民初出产的民窑器物,毕竟不是现代仿品,仍具有收藏价值。印道红见了,心头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忧。高兴的是,这个顾客肯定是听了他的分析后,才认定是古董买单了;担忧的是,他并非古董专家,那番分析很又可能出错,那个笔筒甚至有可能是现在的仿制品,值不了几块钱。

逛完夜市,已经是晚上十点。印道红急匆匆赶回宾馆,回到房间,泡了一杯自带的袋装咖啡。喝完咖啡,感觉睡意浓浓,他便搞了洗漱,爬上了铺。今天是怎么回事,睡了一下午,又要睡了?他还想上上网,这样一来,只得放弃。

关电脑,脱衣服,关灯,躺倒铺上,头刚挨着枕头,印道红就发出鼾声,呼呼大睡起来。

梦里面,印道红发现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和妻子谢灵缠缠。——他驾着一叶扁舟,滑过鲜嫩平滑的青草地,徜徉在两座温润高耸的圆形山峰上,又驶入一片茂密的黑森林,短暂的停留后,最终到达深邃而又充满肉惑的地下暗河。忽地,小船遇上了狂风暴雨,骇浪惊涛,不住地椅颠簸,他要驾驶不住了,船会翻了——

印道红惊出了一身冷汗,张开了双眼。

“咔嚓,咔嚓——”镁光灯闪烁,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印道红挣扎着坐起身子,另一只手顺手一触,指尖触到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他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几个警察站在铺前,鄙夷而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一个妙龄女子背对着他坐在铺沿,上身过着个粉红凶罩,玫瑰红波浪秀发遮盖了大半个光滑的脊背,下面用被单围着,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一副受辱的样子。

印道红的头嗡地一声,头脑出现空白。好一会儿,他才醒悟过来,慌得跳起来。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光溜溜,急忙又缩回被窝,用被子裹着。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我睡觉时,明明穿着衣服睡的。

警察拎着他的衣服,把衣服丢到铺上。印道红顾不得羞惭,在被窝里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下来吧,记者同志,跟我们走一次,有什么话到所里去说。”

印道红脑子乱成一团,望着那个近乎赤罗的女人,铁证如山,辩解无益,只得起来,跟着警察出了房间。

有房客从房间里探头探脑地张望,见到印道红,他们露着很暖昧的笑。印道红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到了街上,印道红被推搡着坐进了警车。警车发动,闪着警灯,呜呜呜呜地起动,上了大街,驶进了车流。

女人坐在前排,突然回过头,看了看印道红。隐约中,印道红感觉她是瓜子脸,面上的妆画得很浓,惨白惨白像是日本的艺妓,左颊靠近下巴处游客很大的黑痣。

车窗半开着,午夜的冷风吹进来,让印道红就是一个哆嗦。他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想自己睡觉一向很轻,怎么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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