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了,你自己跟妈说。”容锐搂住了那女人的腰肢,似乎打算再与她大战一番。
可那女人却推搡着她,踮起脚尖在容锐的唇上吻了一口,温柔的说到,“再睡一会,快点~”
秋景初背过身去,女人身上带着挑衅以及威胁性的光芒,她怎么会不懂,女人温柔是对男人最致命的利剑,她真想不通,陈水清怎么会想让自己进入容家。
“能聊聊吗?”女人一步步的走到了客厅,那熟练的程度,摆明了她就是这间别墅的女主人。
秋景初不傻,她当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想要干些什么,不过,她洗耳恭听。
“我叫青芒,是容锐的女人。”青芒的脸颊很精致,说话温柔却不失锋利,脖子下一片红吻,让人看着有些刺眼。
“嗯,我是容锐的老婆。”秋景初淡淡的说到,对于青芒的挑衅,她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对于桌上关于殡仪馆的新闻引起了她强烈的兴趣。
尸体火化前未妆容,农民母亲将殓妆师告上法院?
没道德!
秋景初第一次想的便是这个词语。
“你有多熟悉容锐,你够资格做他的老婆吗?”青芒冷嘲热讽到,她的注意力完全在秋景初的身份上,未曾关注秋景初的表情并不介意。
听到资格这个词,秋景初敏感的抬起头,眼神疑问的望向青芒。
自己似乎应该要争取些什么,才能满足眼前的女人的愿望吧。
她玩心大起,修长的腿交叠着,俨然比青芒更具有女主人的架势,“怎么不够资格?他的生活起居,他的言行,他站在外界的资格,不都是因为有我这背后的女人吗?”
笑容可掬,不失大气,温柔中井然有序,她在将青芒套进她的圈套里。
“别说假话了,在新婚之夜,你根本就没有得到容锐,你和他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而已,你连他身上有个胎记都不知道。”
青芒只是想据理力争,她只是想心里得到安慰,她只是想在这个正室面前没有那么一败涂地。
“哈哈哈,我可没有那样的癖好,难道要在容锐的臀部上找一个胎记吗??”秋景初顿时笑得好不可人,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笑声像是银铃般的传遍每个角落。
青芒的脸色顿时刷白了,她怎么会知道容锐臀部上有个胎记。
难道容锐在骗她吗,难道他喜欢眼前的女人。
秋景初这时确信的站起,哪能是她看过啊,光是看见青芒惨白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蒙对了,她站起,冷静却不失高傲的说到,“下次要干那种事,把门先锁好,那么多狗仔队,连累的只会是MK!”
她大步的踏出去,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连走到容御风面前,那笑声仍旧没有停下来。
“笑什么?”容御风不明所以,方萧刚才来报,这里住的竟然是容锐,他以为她不会下来了,没想到却看见她如此灿烂的笑容。
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因为二哥?
“开车吧。”她轻松的说到,并且开心的系好了安全带,说真的,打嘴仗竟然打赢了自己讨厌的人。
这种感觉很爽!
“笑什么?”他仍旧固执的问到。
“笑你笨~”那声音很绵软,尾音拖得很长,却是令人舒适。
当然,也只有容御风会觉得秋景初这样骂人的方式令人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