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笑几声，便收了脸上的笑意，略带着沉重道：“想必，你也是听人说过的，汪焚那人，曾经也是个心正严谨之人，全心为了兵佣协会，为此，连儿女都没有，更不可能有那等妄心。”
玥尧点点头，这个她确实听夜启和风子衿都有提过。
“那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真的是居高位过久，就心不正了？”
玉虚子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因为一个女子。”
“女子？”玥尧惊讶，又联系着想到孤院中典雅的布置，眯了眯眼。
玉虚子点点头，接着道：“我未曾见过那女子，只听闻实力高强，风华绝代。她只在兵佣协会中住了几个月便消失了，但汪焚的变化，却是从她开始的。我不敢揣测太多，但我猜，那女子的实力，高于汪焚，高于这个大路，最末，是九天大陆的人。你应该知道九天大陆吧？”
“有所耳闻。”玥尧看了眼旁边垂眸不语的锦玖，淡淡道。
玉虚子眼神又深邃了，继续道：“那段时间，汪焚如同变了一个人，一向公私分明，热衷协会事物的他，会抽着时间去陪那女子。可，天上的人，决计不是凡夫俗子，能轻易触碰的。汪焚，或许就是动了妄念，才入了魔障。”
锦玖敛着的眼眸微微掀起，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剑眉微蹙，又快速舒展。
“倒是有趣。”玥尧勾着唇，有点玩味，但没想到汪焚那样丧心病狂之人，会有这等故事。
但，这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玉虚子显然也和玥尧是一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