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杀点点头：“黑羽曜不请自来，然后混入了女人的卫生间和……厉夫人在里面交谈了一段时间。”
“卫生间？寒少知道吗？”秦傲聿的手微微一顿。
“不知道！我没有说。”九杀摇了摇头。
“黑羽曜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一直盯着乐小米？我倒是很好奇他的想法。”秦傲聿皱着眉头，然后喝了一口水。
“老大……我倒是觉得……”九杀看着秦傲聿，然后犹豫了一下：“黑羽曜的几次攻击都很奇怪。如果说第一次攻击是偶然，那么第二次是因为和厉夫人在商场碰面，第三次是厉夫人失踪，还有一次就是上次猎豹在药店失去了厉夫人的信息。您不觉得之间有联系吗？”
“你是在告诉我，黑羽曜的举动和乐小米有关？”秦傲聿回头看着九杀低垂的脸，黑暗中，看不清九杀的表情。
“我觉得，不仅仅是有关，而是黑羽曜像是在向乐小米证明什么。”九杀终于抬起了头，然后看着秦傲聿，淡淡说道。
“证明？”
“老大，一个男人一直向一个女人证明自己的存在，为的是什么？”九杀看着秦傲聿，然后冷冷问道。
“你是说黑羽曜喜欢乐小米？”秦傲聿微微蹙眉，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九杀看在了眼中，慢慢低下了头。
“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可以适当放开对厉夫人的保护，让她自由出入，或许我们就会用最快地方法知道黑羽曜的所在，不仅仅如此，我们也或许还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黑羽曜的下一个目标任务。”九杀看着秦傲聿说道。
“寒少知道吗？”
“不能让他知道，他对厉夫人的保护，我们都明白。”
秦傲聿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窗口：“或许你是对的。去做吧！不过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是！”九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