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采摘了花蜜的蜂蝶们捏死,这花儿,不还是那么香吗?”
她斜睨了南邰瑜一眼,意有所指:“男人,只是一种消遣,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我们女人放松身心,若是本末倒置,那么,那个男人,便不应该存在了!”
“我现在身在大祭司手中,不知大祭司究竟要知道些什么?”
南邰瑜眉心不易察觉地蹙起,为了大祭司话中那份杀意,她总觉得,对方知道了些什么。
“呵呵,你可真的是和你那个娘亲一模一样的脾性呢,性子太急,有的时候,便会错失不少东西呢。”
“你是说,我的母亲?”
南邰瑜心底烦躁,两双同样的琥珀色眸子,再加上自己继承的那些蛊毒之术,她猜到了自己可能和南诏,和面前的大祭司有些远亲之类的关系,却没有想到,最直接的联系,来自于她的母亲,那个她最忌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