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这毕竟是皇帝,天下掌权者。
“皇帝不必介怀,哀家不是那小心眼之人,哀家只求天下太平,皇帝平安,子孙满堂,也就够了。这小年儿自小得先帝欣赏,亦是惊才艳绝之人,难道皇帝想失之吗?”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景帝道。
今儿这面子就给足了母后吧。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准微臣与那‘年大人’站立一起比个身长。”年画突然开口。
景帝微诧,凝眸,“准了。”这算是替母妃母后解了围吧。
既然是皇帝准了,“年画”亦不敢再推托,便站了起身。
年画起身,眸光淡淡瞟一眼凤君晚,唇角轻动,掠过一抹冷讽,缓步向“年画”走去。
两名年大人站立在一起,景帝与两位太后及群臣齐刷刷望去。
凤君晚沉眸而望,目如寒星,波光湛冷。
年画弯唇清浅淡笑,轻如鸿毛,长袖微动,纤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撕掉“年画”脸上的面皮面具。
莫桑身子一软,徒然坐落毯毡上,神情灰然,微闭了目调内息。
年画向她施了毒。
这下殿中哗声起伏,声音纷攘。
高座之上三人震惊不已。
德王爷飒然淡笑。
凤君晚冷眸不动,深眸似无尽的旋涡,似要把眼前的年画吸了去,但脸上却漠然无一情绪。
王海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卞一心眸中极细微光淡闪,细到让人察觉不到。
云成雨脸上溢了激动。
“还有何话可说?”年画冷冷注视地上的莫桑,“想假冒本官,不掂量掂量一下本事。”
莫桑垂眸,心中苦涩,“你赢了。”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大不了一死,为他,亦值了。
她只是不明白年画为何没死?
相爷几次三番为了他而责罚她,她真恨,恨不得直接一剑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