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穿越言情 > 掩妆皇后 > 第81章你想造反吗

德王爷赶紧上前,大手轻拍她屁股,“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你父王才是老男人,皇上才及弱冠,什么老男人,看父王不揍扁了你。”

“哎~哎呀呀,父王不讲理,我说的是实话嘛,皇帝哥哥比我大十二岁,在我眼中,不老吗?说实话也要挨揍,难不成要说假话才舒爽?”月铮不服气的躲着,叽哩呱啦乱嚷嚷。

这下景帝倒是笑了,脸色如拨开了乌云,现了些清朗,“好了,皇叔,别打她了,她说得有道理,在她的角度,朕亦是老了,每个人都会老,又何惧说呢?朕若是连半句真话都听不得的话,那岂不是霸君?”

德王爷停了手,回身道:“侄儿皇上英明。”

月铮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朝景帝调皮的眨眨眼,竖了大姆指,嘿嘿的笑。

上官瑶不动声色的看几人。

这戏的结果会是什么?是谁主导的?是冲着她来吗?

现在看来,月铮无意中发现那铜镜,德王爷适时的出现,父女俩一唱一和,该是中宫指使的吧?

而这位清清冷冷的年大人,又是充当了什么角色?

是了,他亦是中宫之人,可方才又出言相助,是何意?

日暮而至,残阳似血。

院外一阵凌乱脚步声传来,人未到,一丝丝墨竹微香飘散在空气中。

年画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动。

身形高大的凤君晚入院,从年画身前急步而过,电光火石之间,心头一动,他转了头向年画看去。

不期然对上她那清隽目光,沉沉静静,深深浅浅。

似兴味、似嘲讽、似捉黠、似沉恨、似肃杀……

他呼吸一滞,心急剧的骤跳令他拧紧了轩眉。

是他!真正的年画。

这才是他。

他真的没有死。

他紧紧的握了握袖下大手,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缜密的思绪瞬的理清了思路。

今日这一切,是年画冲着他来的,他回来报仇了。

不及多想,转了头,撩袍向景帝跪下,沉沉重重道:“皇上,微臣来向皇上请罪。”

景帝微惊,“凤爱卿这是何意?”

院外脸色青白的福姐儿及一干侍卫鱼贯而入,诸葛流亦急步随了入内,众人向景帝见礼。

福姐儿惶恐不安的靠到上官瑶身侧,低声道:“小姐……”

上官瑶拉了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莫要出声,福姐儿咬了唇点头。

上官瑶将眸光落在那跪地之人,凤君晚身上。

原来这便是权倾天下的凤相国,如此年少,当真不得了。

“哦?诸葛老先生也来了,想来不简单了?”景帝脸色从温色转入寒冷。

“皇上,请恕相爷不知之罪。”诸葛流在凤君晚身后跪落。

一身泥土灰尘的侍卫队长“回皇上,暗道出口……是在相府内。”

此言一出,众人皆震。

“啊!”

不知是谁惊呼。

瞬间院内一阵死寂,天边染了一片红,刺目如血色,落入景帝那黑瞳深眸中,霎时燎原,燃成熊熊烈火,杀气在眸内翻腾。

景帝蹭的起身,至凤君晚身前,一瞬不瞬的看他。

日暮凉风急掠,吹得衣衫簌簌,吹不散景帝心头的烈火。

众人在看着这帝臣二人,周遭寂静万分。

景帝袖下大手紧了又紧,指节突兀,几乎要折断,似乎忍耐到极限。

“你想造反吗?”一字一字,似喷出的火。

凤君晚抬了头,眸内沉定清静,薄唇轻启,“微臣无二心,那暗道之事,亦是方才得知,事非曲直,请皇上明察。”

“你不知?”景帝厉声道,长指指向上官瑶,“你不知,她也不知,朕请问,那谁知?天知?地知?就你们不知,好一个不知,凤君晚啊凤君晚,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

“皇上息怒。”上官瑶轻轻推开福姐儿,跪落地上。

“息怒?”景帝仰脸冷笑,“你们一个个说不知,你让朕如何息怒?这暗道由相府通往皇宫,你让朕如何息怒?你们说!”

众人相相相觑。

“父王……”月铮似乎被吓到了,轻轻的靠到德王爷大腿边上。

德王爷轻抚她脑袋,示意她别说话。

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多说话。

年画清清冷冷的站在德王爷身侧,眸光似水,凉透这无尽暮色。

“皇上息怒,身子要紧。”淡然道。

“是啊,皇上,保重身子。”郭宾亦轻声道。

“皇上。”诸葛流眸光沉沉,道:“这暗道之事,相爷确不知情,方才他们从暗道中出来,所有人均吓了一跳,相爷更是震怒,相爷完全不知情的啊,这新相府是新建,难保会有人暗中使坏,既挖了暗道通向皇宫,又可诬陷相爷,挑拨帝臣关系,这是一石二鸟之计,还请皇上明察才好。”

此话一出,景帝沉了眸,转身缓步走回落了座。

上官瑶瞥一眼凤君晚那侧脸,眼波微动,道:“皇上,此人所说甚是有理,事关民女,民女不得不说一句,若凤相国有心挖这暗道,出口何会做得如此粗陋?做暗道一般来说,不是做得机关重重的吗?他又何会把皇宫这边的出口落在民女这冷宫中?而且毫无隐密性,想来凤相国不至于是考虑事情如此不周全之人吧?皇上,一切切,有太多不合乎情理,请皇上明察。”

景帝敛眸不语,看向凤君晚。

凤君晚神情坦然,眸光冷澈,道:“皇上,微臣做事怎会是这般不周全?这工程浩大,监造之人有好几个,虽说有图纸,但他们可以趁机作乱,暗中改了,微臣亦未必得知,微臣不可能日夜看着他们干活,这人那么多,岂是微臣控制得来的?”

“那死去的余远可是监造之一?”景帝眸中精光一闪,冷道。

“是。”凤君晚道。

景帝蹙拢了眉,眸光探究,“他死于癫痫病发作,照现在来看,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皇上。”凤君晚眸光往年画身上一瞥,“余远之死,可是有年大人证实过是死癫痫病发作,年大人,你说是吗?”

年画脸色淡然,唇角微翘,似讽,“没有错,余远是死于癫痫病发作。”

“皇上,兴许就是余远有不得而知目的,暗中挖了暗道,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诬赖到相爷头上,皇上,这当中千丝万缕,想来没有那么简单,可得细细查了。”诸葛流道。

景帝沉了脸不语。

凤君晚半垂眼眸,唇角薄唇嘴角一凌,道:“皇上,余远与洛小五乃表兄弟。”

既然年画有备而来,他自然也不能让自己那么被动。

景帝转眸看向年画,眸光闪了一丝利芒,“年爱卿,洛小五乃你的手下。”

年画似有所备,细眉淡掠过一丝从容轻痕,道:“皇上,洛小五是被杀。”

轻轻一言,似有所指,似在提醒,尽在无声意味中。

景帝深拢了眉,眉心蹙起一座小小山峰,眸光落凤君晚脸上,像要看穿他似的。

“皇上,余远与苏俭有勾结,微臣近日正在查此事,无奈苏俭被关押御史府,也许,年大人从苏俭口中问出了一些东西,而未向皇上禀报的。”凤君晚细细说来,说得风轻云淡。

眸光中敛着一缕锋芒,向年画射去。

年画,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休想撇得清干系,我若不愿意,你一辈子也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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