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直愣愣的盯向她胸/口。
年画心底一凛,暗叫不好,这皇上该是怀疑她了,刚才那切切实实的搂了她的胸,就算那棉布再厚,也会有所察觉,怎么办?
她微拧了眉,起身,微退了身,道:“多谢皇上关怀,微臣无碍,微臣自不量力,还请皇上责罚。”
景帝笑笑,“这又不是你的错,有何可罚的?”
“皇上,左相受惊,不如由微臣陪皇上对弈一局。”凤君晚清清淡淡道。
那一厢,年华及时的响起琴声。
景帝看一眼年画,洞穿人心似的,“好,那年爱卿便观战吧。”
“是。”年画垂眸应。
凤君晚大步从她身侧走过,唇角噙着极冷的笑,行走时身侧微微带风,散发出无形的压力。
这一下,年画当真是心绪混乱了,若是皇上知道了她的身份,这怎是好?
这可是砍头之罪。
她把眸光瞟向年华,紧紧的锁了眉。
年华眸光清湛,沉沉静静,给她鼓劲。
他知道老姐所担忧,方才那一下,皇上紧紧的搂抱着她的胸,他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可既然都发生了,便坦然接受呗,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天,年画都过得异常的忐忑,脚上似踩了棉花似的,浑浑噩噩的。
*
是夜。
年华踏着月光进入了墨池苑。
“老姐,你没事吧?”
年画沉沉静静的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一动不动。
“没事儿。”
年华凑到她面前,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拧眉道:“当真没事?”
年画眼波微动,淡笑,“没事,真的没事。”
“可你这样子当真吓死人。”年华走去倒了一盏清水,放到书案上,“老姐,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担心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