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槐吃惊的喊了一声,“你答应他不离开?是何意思?说清楚了。”
恼怒眸光狠狠的瞪凤君晚,后者则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二人。
颜长卿纤眉微拧,知道不说不行了,无奈看向秦江槐,道:“我没有答应他,是他逼的,我服了毒,解药只有他有。”
“服毒?逼?”秦江槐瞪大了眸,眼底蹭了冒了火苗,上前便对凤君晚一拳捣去,“无耻小人!”
“江槐!”颜长卿大惊,想拉已来不及,那两人已打斗了起来。
“秦江槐,此话你该说你自己。”凤君晚沉冷的接招。
这二人越看越像是有事儿,若真是秦江槐把她带走,他饶不了他。
秦江槐招招狠厉,怒道:“凤君晚,你仗着你的权,就只会逼人对吗?她……你逼一个文弱书生作甚?”
“文弱书生?”凤君晚一招避开,负手立在亭子边上,寒风吹得白袍飒飒,周身森冷赛霜雪,冷笑,“你我心中有数,少在本元帅面前装模作样。”
颜长卿心底一凛,这般下去可真不妙,眼波微转,转身便往亭外走。
“你们要打便打个够吧,恕不奉陪!”
秦江槐看她那幽黑湛冷身影,眉心拢了拢,脑中清醒了一些。
他这是中了凤君晚的离间计,他在怀疑,所以就找机会挑拨,他对长卿越是紧张就越是说明一个问题,长卿是年画的问题。
这凤君晚当真心机重重,无时不刻在算计别人,可恶。
当下弯了唇笑,“不玩了,不好玩,凤元帅,你自便吧,在下不奉陪了。”
说完身子一掠,大红身影没入黑暗中。
凤君晚神情倨傲,望那两道不同方向离开的身影,眸内一片深沉,寒光凌厉。
年画,若你是为了与秦江槐在一起而闹出那么多事儿,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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