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穿越言情 > 掩妆皇后 > 第192章果然耍花招

不一会儿,年画被带到,并没有被绑着,见着几人,拧了拧眉。

苏镜双手抱了臂,看向年画兴味笑笑,道:“年元帅,本太子说了你不愿意走,他们不信,这便让你与他们说了。”

听得苏镜这般说,年画心底微滞。

他这是什么意思?

脑内思绪飞转,眸光闪了闪,道:“镜太子说得没错,本元帅暂时不回去。”

苏镜这一招真够损的,实为逼她回不了朝。

也罢,她本也没有回去的打算。

听得她这般说,苏镜得意的笑开。

柳飘飘负在身后的大手紧紧握起拳,金黄阳光在他眼中映下一抹锋芒,看向年画冷声道:“原来年元帅寻到了好去处,便是苏镜对吗?”

年画眼看这都到这一步了,柳飘飘还要诸多盘问此事,未及多想便道:“是是,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镜太子仁义,让太上皇离开,你们快走吧。”

她是真怕苏镜耍花招,就他们几人,若苏镜不顾什么名声,撕破脸面下令动手,那就真得不会偿失了。

“好,很好。”柳飘飘薄唇极冷的吐了几个字。

年画微怔。

突然一阵刺耳的响箭声划破天空。

年画只觉眼前一闪,柳飘飘身影似风扑向苏镜,而诸葛流则到了她身边。

营外一阵呐喊厮杀声传来。

秦太尉及三水领着众多骑兵杀入,一时间混战在一片。

苏镜金刀出鞘,迅速挡了柳飘飘一剑,怒道:“果然耍花招,年元帅,你可看好了,谁无耻?凤君晚就这德行,早些年四处掠夺,如今又不守信,年元帅,你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大营两侧突然窜出两队人马,任言姜与任子宿舞了银枪向几人而来。

“殿下,我早说他们不会守信,这下说对了吧?”任言姜大声喊道,银枪刺向月佑潾,“待我取了这过气皇帝的首级,看他凤君晚如何向他的子民交待。”

护在月佑潾身侧的彭王一把将他推开,“太上皇,待微臣与她斗上一场。”

说完极快空手夺了一个兵士的长枪,与任言姜打了起来。

那一厢,任子宿冲向年画,诸葛流一剑挡了,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缠打起来。

苏镜与柳飘飘斗得酣,朝任子宿喊:“子宿,别让他们救了年画,他们意在救他。”

“是。”任子宿挡开诸葛流一剑,勒马调头向年画去。

“诸葛将军,拦了他。”柳飘飘大声喊。

那一厢月佑潾劈倒几人飞身向年画掠去,“年画,你还愣着作甚?”

年画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柳飘飘。

柳飘飘极少使剑,周身是暗器的,这不是他。

眸眼一闪,心底噔一下。

是他!

他竟然来了?

黑瞳极快收敛,足尖一点,向苏镜闪去,纤手一翻,瞬间一把匕首架在苏镜脖子上,大喊,“住手,都别动。”

“殿下~”

“元帅!”

“年画~”

众人皆惊喊,各自停了手。

苏镜身子微动,“别动,匕首有毒,镜太子若想试毒,本元帅极乐意。”年画轻喝。

“你……”苏镜脸色黑沉,恼怒道:“年画,你无耻,嘴上说得好听,亦还不是无耻之徒?”

年画面无表情,冷冷道:“本元帅从没说过我有多高尚。”眉目向众人一扫,将他拉扯着往后退了几步,“叫你的人都把兵器放下,让我的人走,我自会留下。”

“呵,打的好算盘。”苏镜冷笑。

“你还不是一样伏了人?难道你就不是想着把来接我太上皇的人一举拿了?苏镜,只准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就这点能耐。”年画道。

“快把殿下放了,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任言姜勒了马缰绳,银枪指了年画怒道。

彭王长枪一挑,挑开任言姜银枪,嘲讽道:“女人,回家抱娃儿去吧,来此处瞎叫唤什么?”

“你,找死!”任言姜银枪一横,便往彭王刺去。

年画纤眉一拧,手儿一重,沉声道:“苏镜,叫你的人住手,不然休怪本元帅不客气,可别当我是说着玩儿。”

苏镜感到那匕首的冷寒,身子僵着不敢动弹,浓眉拧了拧,大声道:“停手停手,言姜停手,你当本太子死的呀。”

任言姜秀眉一拧,忿忿的收了枪,怒目瞪年画。

“哎,这就对了,你那太子殿下成了板上肉了,你嚣张个什么劲?”彭王大声笑,快步退到柳飘飘身侧,朝月佑潾喊,“太上皇,退到此处来。”

月佑潾拧眉看一眼年画,亦退到彭王身侧。

四人,柳飘飘清冷的居中而立,年画心自冷笑,他来,无非是为了杀苏镜,这是绝好的杀苏镜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

营外众人亦全停了手,大营万籁寂静。

“年画,杀了他。”柳飘飘眸光一瞬不瞬的看年画,眼底幽冷粼粼洵洵,深深浅浅,似乎蕴着万千情绪,又似乎没有情绪。

年画面无绪眸无波,清冷道:“你们快走吧。”

“杀了他。”柳飘飘眸内多了一分寒澈与机锋。

“走!”年画丹唇轻吐一个字。

苏镜笑,挑了挑眉道:“本太子说过,他不会走的,你们看,这不是吗?”

“住口,苏镜,你再多言……吾便一剑杀了你。”柳飘飘厉声道。

“不能杀他。”年画扯了苏镜往营帐退,“彭王,快带太上皇……你们走!”

彭王看看周遭环境,向柳飘飘道:“还是快些走吧,年元帅不愿意走那也勉强不得。”

柳飘飘脸面罩了寒霜,大手一抬,冷道:“年画,吾再问你,走还是不走?”

“不走。”年画眉目冷然。

“好!就随你,今生不再见。”柳飘飘银铠冷肃,语气孤绝,猛的转身,“走!”

大步向营门口走,周身散发的寒意,微暖的春阳照在他身上,亦压不住那生冷,两旁的兵士不由的微微后退。

彭王无言摇头,拉了月佑潾,“太上皇,我们走吧。”

月佑潾看一眼年画,沉声道:“年画,你何必这般?”

“太上皇,快走吧,年家兄妹欠你的,下辈子还。”年画微撇开脸,不再看他。

此生谁都不见,最好。

月佑潾一怔,被彭王大手一拉,只得大步走。

诸葛流眸色深沉,无奈叹息,淡声开口道:“年元帅,你……且保重吧。”

说完转身快步跟至柳飘飘身后。

望着四人身影渐远去,年画依然漠然无绪。

“不后悔?”苏镜开口道。

“不后悔。”

“不可惜?人家好像专门是为你而来的呢。”苏镜突然觉得心情极好,虽然没有赢得这一仗,可看着年画与他们决裂,心情便没理由的好。

“不可惜。”

营外,马儿阵阵嘶鸣,马蹄跶跶,那四人翻身上马,远远的,年画似乎看到那人嘴边一丝殷红,血滑落襟前。

那人再没有往这边看,扬鞭策马,傲然而去。

群马轰轰,浓浓尘土滚起,渐渐远去。

年画闭了闭目,握着匕首的素手微颤。

“以如你所愿,还不放了本太子吗?”苏镜道。

年画手一松,轻轻将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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