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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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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道:“我记起来了,我在侧院的梨花树下埋了几坛的好酒!算算,也有些年头了,我们可以喝光了再埋上几坛回去。”他眉毛一挑,鬼点子又从脑子里冒出。

青森从地上站起身来,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去取就是了,侧院哪颗下边?”

“就是明显断了一枝的那颗,那枝条是被鹿化给坐断的。”

“好,知道了,你就等着喝酒罢。”

樊华坐在露台上,手托着下巴,也不知道鹿化两口子过得怎么样了,他可是把整个郡王府都托付给他们了,虽然也算是半送了,只叫他们两别吵架的时候给卸了他的故居。

青森骑着马出了宫,可似乎不巧,才去到半路,就开始反风了,他怕落雨,快马加鞭到了郡王府,正看到阿蓝与鹿化正抄家伙正准备打起来呢。他也无心劝架,他们总是会和好的。他直径走到那侧院的梨花树下,拿起小铲子就开始挖起来了。

也不知道樊华什么时候埋下去,这树下土硬得厉害,甚至长了草,挖了近一尺的厚土才看到了酒坛的影子。

也不知樊华埋了多少,青森一直将地下的酒坛拿去,细数一番,也有足足二十坛。够喝上一阵子了,他将酒藏于柴房内,叮嘱了鹿化二人两句,抱着两坛好酒就离去了。

这天也真是变得快,那大朵的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卷着春花呼啸在城内。所有商贩看那天色早已收了东西回到家中,城中一时寂寥。

“蹬蹬蹬。。”马蹄踏在青砖上发出脆耳的声响。

青森到达宫门前,将腰牌递给守卫,那守卫看了一眼。青森觉得这守卫似乎不大对劲,也不多想,拿回了腰牌就进去了。

若要进宫,则需经过三道门,到达紫萱门前则经过九重门......

“吱呀。。”厚重的宫门忽然关上了,青森看着面前的宫门,疑惑的看向四处,欲要返回,身后的宫门也瞬间关闭了。

马儿不安的在原地上打转,能听到马鞍边酒水撞击酒坛子的声响,青森如一直苍鹰般开始警觉起来。

“出来!”青森骑着马,戾声呵斥那些鬼祟的家伙。

却也不知哪来的鹰叫,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第三重门上,俯视着如同困兽的青森。那鹰落在他的手上,前后两扇宫门忽然开了......

出来的也是精兵铁甲,一眼望去,皆是穿着黑色铠甲的人,他们手持长矛如同兵勇一般冰冷的从门外涌到青森身边,一层......一层的......将他围起来。

“萨拉,你这是干什么?”青森骑在马上质疑着城墙上的男人,他不可能不认得他,只有可能是有意而为之。

站在城墙上的萨拉不语......包围圈忽然裂开一道口子,萨柯与萨穆沙从中走出,那包围圈又像水一般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漏。

“青森......”萨柯先开了口,可双目却不敢直视青森的眼。

风将他们二人的头发吹得凌乱,有些萧瑟,青森看着他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翻身下了马,取下马鞍边的酒坛,抱在怀里。

他冷眼走到萨柯的跟前,冷笑一声道:“你做的?”

萨柯抬起头,看着他,心虚的辩解道:“我这是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青森质问他。

萨穆沙见萨柯这柔弱的样子,不耐烦的将他挡在身后,道:“没办法就是......不是你死,就是百姓死......”说着,他带着萨柯往后退了好几步,包围圈缩小了几分。

青森将酒坛放下,拔出马鞍间的剑,古朴......尊贵的......李宏的王剑......他用剑指着所有人,若是神色能化成冰霜,想来京都早已飞雪连天了。

“何为天谴?由败者心生之慰藉!”

一道惊雷劈天而过,正由宫人伺候着更衣的樊华忽然觉得不安,他走到露台一看,都变天,青森为何还不归?

宫人提着各式的玉坠要替樊华系上,他却心烦的推开,这鹤衣无需装点更多了。他欲走出门去,宫人却挡在了他跟前。

“太上皇,还没穿戴好呢!”

“不必了!”樊华将那烦人的宫人推开,又走了几步。

那宫人又拦在他跟前,弓着腰,诺诺的道:“太上皇,就要变天了,待会的雨怕是很大的,还是莫要出去了。”

樊华被这宫人烦的气急了,他眯眯眼,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他一个前倾,单手扼住了那小太监的喉咙。

“说,你受谁人指使!”他眼里迸出火来,语气却十分的冷冽,若是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的眼就能活生生把人烧死,语气能化作冰刀隔开人的肚子。

“是......是......是丞相吩咐我们的!”小太监哆嗦的看着樊华,樊华身后的宫人一看他都招了,也齐刷刷的跪到了地上。

“萨柯......”樊华两眼一黑,差点倒过去,他缓过来后,急匆匆的找了匹马就出宫去。

他一路眼睛总盯着两侧,生怕青森从他身边走过他没看见,越往门外走,他就越是不安。终于到了三重门前,可远看就看到了大门紧闭,这是为何......

他刚要下马看个究竟,只见城楼山一个脑袋探出来后又匆匆的收了回去,如此鬼祟......樊华的心感觉被人紧紧的扼住。他跑到门那,不停的拍打着门,里边肯定有人!

“开门啊开门啊!”

樊华竭力喊着,嗓子没一会就彻底沙哑起来了,手也因为锤得用力,开始发红,肿胀,直到流血。他看着自己满手鲜血的手,更是焦急了,比之前喊得更大声,锤得更用力。

当宫门打开时,他忽然觉得心脏不会跳了......他能看见一道曙光,然后......一片黑色的铠甲......地上的鲜血......

萨柯站在萨穆沙身旁,吞了吞唾沫,一道闪电劈下,只见樊华穿着一身鹤衣从昏暗的宫门后走出。

他每走一步......所有人就退一步......每走一步......所有人能呼吸到的气就少一份......

“当啷。。”一声脆响,只见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从黑压压的腿下滚落出来。

樊华的心从未如此不安,他提着气向前疾步着,所有人也都如他那般朝后退。终于他看见了那只掌心向上托着酒坛子的手,

他走到他的身边,抱起他,他流了好多的血......身上满目疮痍......他将他怀中的另一坛酒放到地上,同时那泪再也绷不住的流了下来。

“青森?”他轻轻的椅着青森的身体,“青森?”可是青森毫无反应......他流了好几滴泪,却逼迫着自己要镇定一些,他从他身后抱起。

青森太重了......他根本就抱不起,加上腿疾,能拖着走就不错了......

“太医!太医!”樊华托着青森走了好几步,可是没走两步就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却又偏执的再起来将青森托着走向他的马儿,“太医!快救救他!太医......”他大声呼喊着。

他重重的倒在了第三重门前,再也起不来......他伏在地上,低声的啜泣,天似乎也怜悯他,开始下起了淅沥的小雨。

他紧紧的抱住青森的头,失声痛哭,嘶哑的嗓子一遍一遍的喊着来人啊,太医!萨柯看不过去了,走到他身边,捧住他的头,强迫他看着他。

“樊华,他已经死了!太医也救不活了!”

樊华看着他,神色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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