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了半天,纳兰堇还是没说出去,自己还是想想办法吧,她皱着眉头飞速走在雪地中。
“唉!公主!别走那么快啊,还要等军医呢!”北川打着伞追在她后头,自从跟纳兰堇出来,自己办事都开始变得不靠谱了,风风火火的,规矩都乱成一锅粥了。
密室内,樊骆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纱包,占了一些黄褐色的药酒,轻轻的贴在萨柯的脸上。
“嘶——”萨柯轻轻抽了气,倒也不是因为疼,是热的。
“这纳兰堇有意思啊,下手真狠,我打人估摸都打不来这么肿,她真就只是反手打?”樊骆笑道。
萨柯将自己的金发捋到身后,冷笑一声,“难道还要再来正手打?我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手劲怎么大成这样,我脸都肿了!”
樊骆看他那样,不厚道的笑了一声,紧接着问:“听说这次艾尔巴·疾的阏氏也来了?”
“将士说是跟纳兰堇动手的,伤了纳兰堇的肩,功夫还不错,是听口音是大凉人。”
伤了肩?樊骆若有所思,阿蓝上次也是被那个女的伤了肩,问道:“是不是带着铁爪?”
“骆姨你见过?”
樊骆冷笑一声,那小蹄子心肠狠毒,又狡诈如狐,也亏得纳兰堇堂堂侍卫长被她伤了,“樊华说玉铃在那小蹄子手上。”
梨花玉铃?
萨柯诧异的看着樊骆,玉铃竟然就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