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太监急匆匆的去禀告皇帝,苏沫离被吓得心惊肉跳,也立马去找御寒夙了。

御寒夙得到消息后立马去了凤妃的寝宫,因为荣妃昏死过去此时并不在这里,御寒夙还好心让荣妃回自己寝宫了,却会在今日子时赐一杯毒酒过去。

荣妃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已成定局,亮如白昼的殿内,烛火照的男子的眸底晦暗不明。

“你就不能不杀她吗?”苏沫离斟酌着开口,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荣妃。

“不行。”削薄的唇畔缓缓吐出二字。里屋内只有御寒夙和床上躺着的凤妃,其余人则全都在外面,哭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跟自己的爹妈死了一样哭的那么伤心。

“为什么?”苏沫离嘟了嘟唇,虽然荣妃杀了凤妃的孩子确实不对,但怎么说荣妃也是跟她睡过一晚的女人,而且她实在不舍得看到那种美人死。

“残害皇嗣,这个罪名还不够?”御寒夙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冷峻的容颜散发着丝丝寒意。

苏沫离抿抿唇,闭嘴了。

御寒夙没待多久便离开了,祁冰落哭红着一双眼睛迎上去,愤愤道,“夙哥哥,你可不能就让那个女人那么便宜的死了,凤姐姐肚子里的可是你的骨肉。”

祁冰落本就生的美,如今一哭更是给人一种梨花带雨般的感觉。

“朕知道了。”御寒夙淡漠的眸子冷冷的瞥了祁冰落一眼,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双黑眸幽深暗沉,仿佛黑洞般让人避之不及。

“夙哥哥,那……”祁冰落不敢与他对视,还想说什么,便被御寒夙沉声打断。

“你去看凤妃吧,朕还有事。”话落,他立马大步流星的离开,苏沫离也立马跟了上去。

走过长长的长廊,夜风徐徐而吹,百草拂动,虫鸣鸟叫。

猛地,苏沫离想到一件事,立马问道,“你不是说你没宠幸过妃子吗?那凤妃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话落,那头沉默了。

迟迟没听到御寒夙的回答,苏沫离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你说话啊。”

沉默良久,御寒夙极其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面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神色,苏沫离面露狐疑之色,立马靠近了他。

月光下,男子出尘的容颜上被镀了层银光,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你说不说?”苏沫离沉了脸。

御寒夙轻咳一声,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断断续续道,“那日……她给朕下药。”

“那你不早说,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断袖或者那没用!”苏沫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音调拔高的不是一点点。

御寒夙脸立马黑了。

说完,苏沫离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错话了,讪讪的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

回到寝宫,苏沫离欢天喜地的躺在冰床上滚来滚去,却挡不住浓浓困倦,最后她还是要去御寒夙的身体里。

然,等她钻到御寒夙的身体后,御寒夙却突然躺在了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