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没想过活着回来，但也没想过轻易就死在那里。”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他的话让苏小舞联想到两个字，杀手。
“特工。”
苏小舞坦白来讲，“既然你都说了你的故事，我也说说我的，我呢，我妈从小就离开我改嫁了，我爸娶了个继母回来，家里的日子就没有真正的融洽过，我爸爱赌博爱喝酒爱打人，他很少打我继母，都是打我，我之所以会跟乔家牵扯不清是因为他欠下二百万的高利贷，人家将他抓走了，我去求的乔西律，乔西律说，他可以给我钱，但是要求我冒充他爷爷世交的孙女，因为，那个孙女一直找不到，而他爷爷快不行了。”
“然后呢？”
“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她用短短几个字概括了跟乔西律纠缠的一切。
龙跃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并不在意。
生死在他眼里都犹如家常便饭，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因为……”他站定脚步，视线与她交汇，“那是因为这些事情在认识我之前发生的，如果你借钱的对象是我，你不会这样。”
苏小舞苦笑，真相自然是没有如果。
“这些都不重要了，谁能活几天谁知道，重要的是，在活着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谁就好，我没觉得自己能活很大岁数，我只想着，在我人生里，别人拥有的，我也能拥有，就满足了。”
“你指的别人拥有的是什么？”
“老婆，家。”龙跃继续说，“我从小没有家，特别想知道有家是什么样子，我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知道自己这样身份的人，有孩子不能带给他足够的安全，甚至会变成被胁迫的砝码，我不愿意看到，但老婆不一样，老婆我会教她防身的技巧，我会为了她，而拒绝接十分危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