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炎媚娘玉掌一劈,将那名无头黑衣人劈成两半之后,这才说道:“这是死士,是用一种特别的麻醉药材,给他们淬体,让他们失去痛感与思维,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让后再传授他们杀人技巧。”
死士?
秦逸愕然。
死士这个词,他曾经的确听说过,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可怕,那几乎是不死的存在。
幸亏自己和炎媚娘的战力,都是比刚才那四名死士强得太多,不然,今天两人必定会死在这里。
“想不到,这个神秘的炎氏部落,居然还有培养死士这种邪恶的古老秘术,这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世人无从知晓的秘密啊。”
炎媚娘摸了摸光洁的额头,喟然一叹,沉吟一下,又是转脸对秦逸妩媚一笑:“秦逸,这炎氏部落,只怕有一个培养死士的基地,既然有人想用死士杀死我们,我们就直接将他们那个培养死士的基地捣毁,说不定,还可以查出到底是谁,想让我们死,走!”
她将手一会,整个人瞬间在院落中消失不见,显然是跟踪之前那两名死士去了。
秦逸无奈一笑,只得跟上。
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偏僻的山坡上,整个山坡被高高的围栏围住,入口处有官兵把守。
刚到这里,秦逸和炎媚娘,便是被一股极其浓烈的药味,呛得差点呕吐。
“居然真的有一个培养死士的基地!”
望着不远处被保护了起来的山坡,秦逸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轻叹了口气。
即便是一头猪,也想得到,前方的山坡,就是一个培养死士的基地。
炎媚娘浅眉微蹙,沉吟道:“能够搞出如此大阵仗的,无疑只有炎氏部落的族长。”
“你的意思是说,想我们死的,是炎氏部落的族长?”
秦逸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应该是。”
炎媚娘点头,旋即,又是有些困惑的说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炎氏部落的族长,为什么会想我们死?我们与他无冤无仇呢。”
对此,秦逸也是颇为的不理解。
他们又哪里知道,一切都起源于阴阳阵图!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们又不是这炎氏部落的土着,很快就会离开,根本无需仰仗这炎氏部落的族长,他既然想对我们下手,我们就将他这个培养死士的基地搞掉。”
秦逸淡淡一笑。
而后,两人展开极速,朝着那山坡爆掠而去。
嗤嗤……
几名把守山门的官兵,不是他们一招之敌,尚未等他们来得及看清是来者的模样,便是已经挂得妥妥的。
冲进山坡中,秦逸和炎媚娘定眼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整整摆放着上百个大缸,每个大缸中,都装有淬炼死士的药水,药水中,躺着一个彻底昏迷的人。
“嘻嘻,动手将这些大缸砸了!”
瞧得眼前的这些大缸,炎媚娘在震撼了一会之后,那绝美的脸上,竟是浮现起一抹兴奋之色。
“嗯。”
秦逸点头:“将这些大缸砸了之后,泡在大缸中的人,那些尚未泡多久的,或许还能救过来,只是可惜,那些已经泡上了一定日子的,就怕永远都成行尸走肉了。”
接下来的情景,已经可以想象,秦逸和炎媚娘一阵稀里哗啦的狂砸,眨眼之间,上百个大缸,便是全部成了碎片,淬炼死士的药水,流了一地。
地面上,躺了近百个半成品死士。
“嘻嘻,真过瘾!”
炎媚娘拍了拍白嫩的小手,娇笑道,显得愉快极。
望着上百名半成品死士,毁在自己的手上,秦逸的心情也是大好。
若是这些人全部培养成了死士,还真不知道,会有多少的无辜生命,丧于他们的手上。
这些人中,显然有好些,是放入药水中,浸泡没多少时辰的,随着从药缸中脱离出来,没过一会,他们便是悠然醒转,茫然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拓跋氏兄弟,却不在这里。
很显然,因为拓跋氏兄弟的特别,炎少要将他们培养成最出色的死士,从而对他们进行了特别的淬炼。
眼前的这些,仅仅是普通的死士。
一名少女,最先反应过来,瞧得秦逸和炎媚娘两人,急忙上前跪倒在地:“谢谢两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少女的模样,十分俏丽,脸色惨白,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左臂上,还有一条不小的刀伤,整个人看上去凄凄惨惨。
这些醒来的人,有四十来人左右,瞧得少女跪倒在秦逸和炎媚娘的面前,他们也是反应过来了,齐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谢谢两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秦逸袖子一拂,从那袖子中透发出一股力量,一下子将这些人,全都拂得笔直。
“啊……”
这些人惊呼不已,难以置信的使劲眨了眨眼睛。
“你们,是族长将你们抓到这里,然后进行死士淬体的吗?”
为了证实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否正确,炎媚娘问道。
“不是族长,是炎少。”
那名模样俏丽的少女,摇了摇头。
“炎少?”
炎媚娘倒是困惑了:“炎少是谁?”
“炎少,是一名模样极其俊美的青年,当初在斗场时,出手阻止你击杀拓跋氏兄弟的那人,就是炎少。”
一旁的秦逸,徐徐说道。
当初在斗场,他将炎少与麻海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顿了顿说道:“那个炎少,应该就是族长之子吧?”
从炎少的一身华贵锦袍,就可以判断出此点。
“是的。”
俏丽少女,急忙点头,望了秦逸一眼,神色顿时隐晦的一呆,显然,是被秦逸的帅气,惊艳到了。
“看的出来,你们都只是些无辜的百姓,那个炎少,却想将你们培养成死士,实在可恶至极!”
一旁的炎媚娘,将小粉拳握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具备相当规模的两大座,一阵隐晦的起起落落,显然是气得不轻:“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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