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面是见过那个冰屋的,光是进去就感觉浑身的寒意,不用说跪十天,就是跪一天也怕是活不成了。
“还有呢?”
“还有,服药。”
“你都知道就好。”唐绾并不想真的责罚假面,只是想给他提个醒。
“谢教主不罚之恩。假面以后一定全心全意为段清教效力。”假面现在恨不得是自己给自己个耳光。假面啊假面,你说你好奇个什么劲!
“上车吧。”
天上的乌云没有散去,但是也没有再厚一层的意思。本就是漆黑的夜晚更黑了,马车走过的地方是越来越偏僻,嫩绿的青草上只有几条马车压过的痕迹。
“到了。”那个车夫压着嗓子说了一声。
马车的前面是一间茅草屋,屋里可以依稀看见光亮。
“看来他们几个都到了。”唐绾又吞下了一个药丸。
假面注意到了唐绾的这个动作,问道,“教主,刚才那个声音是你原本的声音?”
“不是。”药丸吞下去之后,唐绾又换了一种声音,“在来之前我就吞了一颗药丸。”
“难道…”假面想着,自己又摇了摇头。
“难道什么?”
“没什么,应该是假面多想了。”
唐绾见假面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
唐绾进了屋,依旧是亮了亮手手腕上的冰狐狸。
“教主好。”屋里的那三个人齐声说道。
“假面。”假面拿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是一个缩小的脸谱。
“念离。”念离拿出的是一块软玉玉牌,成色极好。
“页越。”“页今。”页越和页今拿出的都是用红绳绑好的铜钱,只不过流通的铜钱是方孔的,而他们的是圆孔的。
众人验明了身份之后,页今先忍不住问道,“假面,你怎么跟教主一起过来了?”
假面明显是不想提起这件事,“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唐绾却是直接说了出来,“假面想看看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