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三国之最风流 > 第7章 独行

真是熬不了夜了,老了,身体撑不住,眼睛疼涩,脑子也不行了,用脑过度,思而不学则殆,坐了半天,写了一百多字。今儿休息一下行么?调整下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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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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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了南平里不远,诸人见前边有一人独行雪下。

杜买狐疑地说道:“这人披蓑顶笠,挎囊带刀,像是过路的行人。这两天连着下雪,便是本亭黔首也甚少出门,更别说旅人了,从前天到现在一个都没见过。……,这人是谁?荀君,要不要叫住了,盘问一二?”

荀贞心中一动,想起了文聘上午说的那句:“这阵子县中各乡、亭的寇贼明显变多,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劫案”,想道:“小心无大错。”颔首道,“确是有些可疑,去问问也行。阿褒、小繁,你两个随杜君齐去,谨慎些。”

杜买、陈褒、繁尚三人都是徒步,按刀疾行,将那人撵上。

荀贞与文聘驻马远观,见杜买他们先将那行人围住,陈褒、繁尚站得略远,握住刀柄,警惕地盯着那人,杜买离得较近,但也是小心翼翼。他们三个皆为亭中的老手了,在对付“寇贼”、“嫌犯”上很有经验。不需提醒,也知要谨防“贼人”暴起伤人。

那行人毫无防备,骤然被包围住,最先的反应是往腰间摸刀。荀贞心中一紧,就要拍马过去,却又见在杜买说了句什么后,那人随即放开了手。两边交谈几句,因相距远,荀贞听不到具体内容,只有只言片语被风吹来,大概是杜买在询问他“从哪儿来”、“叫什么”之类。

很快,杜买问完了话,留下陈褒、繁尚看住那人,赶回来禀报。

“问清楚了?怎么说的?”

“他自称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

“乐进?”荀贞愣了下,又下意识地转脸去看了一眼文聘,再回过头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乐进。”问道,“……,他说他是哪里人?”

“阳平卫国人。”

荀贞扒拣记忆,却和初见文聘时一样,也是半点也想不起那个名列曹操麾下“五子良将”之一的“乐进”是哪里人。他心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只恨以前看书不求甚解,凡遇到人名、籍贯处都是一眼扫过,致使现在如此茫然。……,罢了,不管此人是谁,只冲他叫‘乐进’这个名字,我便得见上一见。”

杜买、文聘见他突然发呆不语,都觉奇怪。杜买咳嗽一声,问道:“荀君?”

“啊?”

“话都问清楚了,那人该怎么办?是放走?还是留下来再盘查盘查?”

“我去见见他。”

荀贞招呼文聘,打马奔驰,也不等杜买跟上,径来到陈褒、繁尚的边儿上,打量这个叫“乐进”的行人。

远处不觉得,行到近处,才发现这人个子很低,只有七尺上下,换算成后世的单位,也就是一米六出头,面容枯黄,外披蓑衣,里边只穿了件黑色的单衣。此时,这人已将斗笠取下,头上戴了个竹冠,装束简陋,腰上插的刀也不是什么好刀,刀柄上缠绕了几圈麻线,刀鞘只是两个木片,外用绳子缠着,包住了里边的刀刃。

荀贞打量这人的时候,这人也在打量他,心道:“不意这等地方,竟有此等亭长!”荀贞骑马带刀,装扮利索,人既英姿飒爽,随行的文聘虽少,也是仪表堂堂,更兼身材壮大。

这人看着文聘,又想道:“这少年暖裘骏马,宝剑玉佩,显然非富即贵,却恭恭敬敬地随行在这个亭长身侧,煞是奇怪。”琢磨归琢磨,不耽误作揖行礼,他自报门户:“足下便是本地的亭长么?在下乐进。”

这叫“乐进”的人尽管身材短小,穿戴简陋,不似豪桀,但荀贞却非但没有失望,反而一阵欢喜,想道:“虽然忘了‘乐进’是哪里人,但却依稀记得书中形容他‘容貌短小’。若只就外形而言,这人倒是很像。”他跳下马来,把这人扶起,还礼笑道:“在下荀贞,见过足下。”

“荀……?”

适才杜买只说了骑马之人是本地亭长,没提荀贞的名字。乐进怔了怔,试探地问道:“敢问可是高阳荀氏的荀?”

“正是。”

乐进闻言,立刻又行了一礼,这一礼比刚才那一礼隆重多了。他说道:“久闻荀氏高名,今日得见足下,三生有幸。”心中恍然,“难怪这富贵少年恭谨相从,他却竟是出自荀氏。……,只是怪了,有这么好的出身,却怎么来做一个亭长?”虽有疑惑,不好相询,暂且存疑心中。

荀贞上前两步,再次将他扶起,笑道:“足下也听过我荀氏之名么?荀贞不肖,愧对家门,不敢当足下之礼。”问乐进,“请问表字?”

“在下草字文谦。”

“阳平卫国距此地有数百里之远,天寒地冻的,你怎么一人行路?”

乐进面现悲容,答道:“我的恩师上月病逝,故我前去吊祭。”

“噢?不知足下的恩师是哪位大贤?”

“昆阳叶公。”

昆阳(今平顶山叶县)在颍阴南边,新莽末年,着名的昆阳之战就发生在这里,光武帝因此战脱颖而出。叶、沈二姓是当地的两个大姓,不过,荀贞并没有听说过昆阳有什么出名的贤人名士,更没听过上个月有姓“叶”的名人去世。估计这个“叶公”也许只是寻常儒生。

尽管奇怪身为阳平卫国人的乐进为何跑去数百里外拜一个不出名的儒生为师,但他和乐进一样,也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而是收起了笑容,改为庄重肃穆的神色,说道:“逝者已去,人死不能复生,足下节哀顺变。我想,作为弟子最重要的是将师长的道统传继下去,恪守不移,等有一日将之发扬光大,这样才是真正的尊师贵道!……,足下觉得对么?”

“‘尊师贵道’。”乐进品味了会儿,表示赞同,说道,“足下所言甚是,确当如此。”

“足下孤身一人,远赴数百里吊祭师丧,实令我敬佩万分。不止敬佩足下尊师,也敬佩足下胆勇!”荀贞指了指文聘,说道,“上午时候,仲业还对我说,听县里讲,近日在各地发生了多起劫案,足下一人一刀,冒雪独行,胆气不可谓不壮!”关心地问道,“路上可还太平?”

乐进语气平淡地答道:“一路走来还算安稳,只在陈留尉氏遇到了群盗,被在下尽数杀了。”

“……。”

荀贞只是随口一问,表示关心而已,没想到他还真碰上劫贼了。三个以上的盗贼才能被称为“群盗”,也就是说乐进至少杀了三个贼人。文聘、陈褒等人都是将信将疑,虽口不言说,却都暗自怀疑:“此人身材矮小,绝非孔武之人,却能以一击多?”

他们狐疑,荀贞却是更加欢喜,想道:“容貌短小,尽杀劫贼。身材吻合,武勇也吻合,此人极有可能便是那个乐进了!”面上的神色越发殷勤,赞道:“足下真壮士也!”

风雪弥漫,天色晦暗。陈褒、乐进等都是步行,鞋早就湿透了,走着路还好,这一停下来,小腿往下都是冰凉刺骨。荀贞察言观色,善解人意地说道:“天色已晚,将要宵禁。乐君,你虽胆气壮烈,但这夜路却是行不得也。今晚不如就委屈一下,住到我的亭舍里罢。”

便是荀贞不说,乐进也是这般打算的。他之所以肯立在雪中,忍着冻,和荀贞说这么半天话,一来敬他荀氏的出身,二则便是早有打算今晚在繁阳借宿了。此时见荀贞邀请,他求之不得,当即应道:“如此,便打扰足下了。”

“有什么打扰的?亭舍本就有接待行人之责。……,说起来,自我当了个亭长以来,好几个月没出过远门了。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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