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前世的一切,早就将她一颗柔弱的心敲打得坚硬无比,她不反击,并不代表她就是懦弱无争。
另一深宅院子内,惊玄脚尖轻轻落在地面上,目光望向石桌旁软榻上的人,此时正慵懒地斜躺在上面,手中握着一本竹简,也不知是在看着还是在小憩。惊玄轻轻唤道:“主子……“
半晌,微风吹过,软榻上的人终于有所动静,翻动了下身子,声音沙哑万分:“何事?”
思索半晌,惊玄不敢有任何保留,将今日云溪被李媚欺负的事儿一字不漏说给了傅云修听。说完,一阵寂静,惊玄额间的汗悄无声息地滴了下来,知道今日的事有自己一大半的责任,所以甘愿等着主子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