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爱慕、羞涩、情不自禁的低笑声中。
这让许东没来由的想起几个月以前,自己还在读书的时候,心里暗暗地爱慕牟思怡的情景。
虽然那种味道有些苦涩,但的确能让人充满昂扬的斗志。
这让许东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断地在岩壁上戳出孔洞,用钢管交替往前攀爬。
也不知道攀爬了多远,甚至许东都不知道这样下去,能不能够再次走上对面那似乎遥不可及的平台。
乔雁雪的歌声一转,应该是到了那位贫穷姑娘终于知道自己跟那有才华的男孩子不可能的时候了,乔雁雪的歌声变得低沉起来。
许东的眼睛也模糊了起来,第一次知道牟思怡对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儿心思,害得自己大病了一场的情景,一幕幕的从脑海里掠过。
那种触及心底最深处的伤痛,是永远也无法抚平的,而且,混合着乔雁雪这时节低沉的歌声,让许东益发只能机械的在岩石壁上戳出孔洞,将钢管插进去,交替往前攀爬,机械的攀爬着。
不知不觉间,乔雁雪的歌声渐渐高亢起来,在许东的耳朵里,或许是在诉说那位贫穷的姑娘,在绝望之下,终于将心底的哀伤爆发了出来,宣泄了出来。
但这越来越高亢的歌声,在许东的耳朵里却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遥远。
在许东耗尽力气前最后的一刻,许东蠕动着嘴唇,用尽全部的力气,只问了乔雁雪一句话:“我一定要背着你过来……做一对亡命鸳鸯……你能原谅我的鲁莽吗……”
乔雁雪跟许东说了什么,许东没听见,也不知道,甚至是乔雁雪最后那一声如同流星破空、瞬间即逝、惊艳绝伦的高绝歌声,许东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