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季夜坚决的说了一句话，迅速的撞开两边围绕的车子。
路常兮无可奈何，平时冷漠淡然的季夜竟然变了一个样子，说话的语气急促，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
路常兮抓着车门把手的力量重了几分，“可是我不不能让你死。”
紧张的气氛一刻也没有停止，车窗外的枪声还在继续，车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碎了，剩下一个空壳的车架。
“如果你不停车，我就跳下去，大不了一尸两命。”路常兮尖锐嗯开口说道，已经抓住了车窗，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手指缝里，鲜血从窗户上一直往下流。
“常兮！”季夜难耐她如此倔强，可是如果他还坚持，他真的相信她会做到。
“季夜，我不能看着你死，再也不愿让我身边的人为了我死去，就让我做决定吧。”路常兮软了下来，劝说道。
季夜紧绷的弦还未落下，叹了一口气，停了下了车，车尾排放的尾气停止了，一辆只剩下空壳的车孤单喝点停在路中间。
季夜缓缓回过头来注视着她，拉过她受伤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丝巾帮她包扎起来，忧伤的眼眸注视着她，“我会来救你的，一定会去救你。”
季夜强调了两次，这是第一次拿不准的事情，语气带着颤抖，真的害怕这一去她就回不来了。眼眸里带着忧伤，希望她能够改变注意。
“好，我等你。”路常兮微微一笑，握住包着丝巾的手，打开了车门，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缓缓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