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凡的声音，栖枭同样深感意外。但很快又笑道：“没错，是我，不仅万年前是，现在也是，且三十年前废掉你慕家家主修为之人，也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天内、天外本就不相往来，为何你要弄出这么多事情？造成这么多杀戮？”慕凡几乎有些发狂，同时也有一些难过，毕竟与栖枭在一起待了两年多时间，对方也曾不止一次出手相救，且还帮忙封印念殇战功。
“为什么？哈哈......”栖枭一阵冷笑，神情有些痛苦的指着慕凡手中念殇战功道：“还记得我讲述给你的关于念殇战功的故事吗？”
“什么？”慕凡一愣，很有一个极为敢不敢想象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声音有些颤抖的道：“那是任萱萱......”
“不错！”栖枭忽然脸色变得冰冷，这是他第一次显露出这般表情，冰冷的吓人，道：“我就是那个曾经差点被疯魔击杀掉的人，也正是萱萱所喜欢之人，且......我们都是混沌族人！”
“什么？”
“当年我与萱萱情投意合，游走四方，在偶尔一次的大战中，意外破开了天内与天威的禁制，满怀希望的我们本以为能找到一处安宁之地，安度余生。可没想到的是......”
“可没想到的是，我们刚刚来到这里，就遇到了天内的疯子，不管敌我与否就直接出手。为了不被那疯子杀死，我们不得不输死一战。”
“那一战，天昏地暗，天崩地裂，生灵尽灭，就连我最后都只剩下一缕残魂飘荡人间。且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但当是萱萱并不知晓，以为我被疯魔所杀，怀恨将自己永生封印。而我，好不容易苏醒，却被那该死的妖释天封印在了天宝铜镜之中，一晃千万年。”
“当我利用妖释天查明萱萱的下落之后，我便对你们天内之人没有了一丝期望。我恨，我恨你们天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