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办一件事，结果却是让龙妞洗澡换衣服？
龙妞也傻眼了，她困惑不解地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明白顾阳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尽管她穿的这衣服同罗国人那整洁的衣服相比确实不好看，但她这件衣服是从地渊之处死去的平民身上扒下来的，那里的人都这么穿，应该不会有问题啊！
再说，她平时都是隐身的，穿什么很重要吗？
龙妞不懂世事，艾尔曼却还是了解一些情况的。
其实从进门时闻到龙妞衣服上的火油和污泥味道时，艾尔曼就确定龙妞在房间里。
龙妞在出世之时就一直穿着这件逃跑时从尸体上扒下的衣服，由于被关进地渊里与世隔绝，自然不懂衣服穿不穿与怎么穿到底有什么作用，又有什么区别。
但顾阳不同，他是一个人类，并且还是一个混得有头有脸的人类，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穿得如此破落，于心不忍提出这个要求确实可以理解。
但艾尔曼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对着龙妞问道：“你要换这套衣服吗？”
龙妞摸着已经脏成泥条，勉强能够遮住走光部位的衣服，摇摇头，“不换！”
艾尔曼心里窃笑一声，这衣服就算再脏，可对龙妞而言意义不同，她自然是不肯换的。
得到龙妞的答案，艾尔曼对上顾阳那带着同情神色的眼睛，开心一笑，“不是我允许，是她自己拒绝的。你的请求我答应你了，那接下来，我要带走她，相信你也不会阻拦我。”
“可是，”顾阳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还是不能允许你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