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着罗国百分之八十经济输入输出,同时高调的垄断着经济输入输出的罗国贵族啊!
早知道顾阳的后台是罗国贵族,他们就不该观望甚至暗中踩一脚,而是该学习天家小少爷……
难怪难怪!
这时,燕京商业圈里的大佬们才反应过来,天少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为尚晓造势。
这哪是看上尚晓了。
这根本就是看上顾阳背后的罗国贵族啊!
观望者纷纷在感叹天少动作迅速的同时,派得力下属前往顾氏集团,洽谈接下来的合作方向与共同发展。
在他们看来,就算是顾阳得到罗国贵族的青睐,也吞不下接到的订单,就算能够吞得下,也势必得给他们这些商业圈里的前辈们一个态度,帮他们引茬罗国贵族,让他们也能够搭上出口罗国外贸的这艘盈利大船。
这些商界大佬们从未想过,不是顾阳受到罗国贵族的青睐,才获得了贵族们的订单,而是这些贵族有求于人,以这些礼物来打动顾阳,从而获得顾阳手里更好的灵器。
就在众多大佬们的手下纷纷扑至顾氏集团总部时,陈家主宅议事厅里,还没得到顾氏集团情报的陈家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谈论着顾氏集团遭遇打击之后的低迷,甚至有人提议借此机会吞并顾氏集团,让陈老爷子出面,拿下顾氏集团,让顾阳为陈家所用。
他们想要利用的陈老爷子因病正在休息,还没有醒来,但也没有人胆敢前去打扰。
除了不敢,他们也不想因为这种小事惹陈老爷子不开心。
在陈家下任家主订下来之前,坐在议事厅里的都是家主候选人,谁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尤其是陈大少引起来的这点小事,在陈老爷子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们也只能围坐在一起,说说顾氏集团的风凉话,顺便臆想一下将顾阳收于帐下后的巨大利益,但他们是没有一个人敢在陈老爷子面前说这件事。
因为他们,包括陈楚渊在内,都十分清楚,陈老爷子因为顾氏集团遭到陈家经济封杀这件事召他们前来,极有可能是来挨骂的。
陈老爷子是没有想要染指顾氏集团的想法的。
就在议事厅议论纷纷之际,一个仆人神色匆匆的跑到老仆面前耳语几声。
老仆听完下人汇报的情况,面色一变,再望向厅内,就见到陈大少接听手机后脸色发青,老仆心下一叹,对着下人挥挥手,示意其下去。然后,他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严阵以待守在门口,不准备在陈老爷子醒过闻讯赶来之前,放任何一个陈姓族人出去。
老仆知道他这是越矩,哪怕眼下这些年轻一辈的陈家族人都不敢对他怎样,可事后,他必然要向陈老爷子亲自请罪。
如有可能,他还想请辞。
陈老爷子想留下他作为新一任家主的臂膀,可若是下任家主的选择只有议事厅里,那么他还是早早的告早还乡,颐养天年更好。
老仆脑中晃过三少爷那冷清的面容,自嘲的笑笑:“可能我也只配再伺候这群草包,老了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义伯这话如果让爷爷听到,不知道用作何感想。”就在老仆挡住大门之时,陈楚渊越过众人,直接从主座下首位置径直疾步走到门口,不理会满脸猜疑的其他竞争人,脸上的怒意不散,对着老仆陈义低哼一声:“义伯居然敢擅自以爷爷的名义下达命令,让我们齐聚在这里,现在堵着门口,是准备造反?”
这话可是诛心。
老仆陈义本不姓陈,是饱受战争苦难的孤儿,后被陈老爷子偶遇相救,跟随陈老爷子出生入死。
陈义武功极高,领悟力强,在江湖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当然因为陈义的名声之大,还有人专门请陈义前去护卫,让陈老爷子凭白得了不少好处。
但陈义对此表现出毫不在意,甚至有高层人物以极高的权益为聘,请他护卫左右,都被陈义拒绝了。
因为陈义说过,他这辈子只信服陈老爷子,只跟随陈老爷子。
而由于陈义与一些高层人物的接触十分融洽,在陈家也跟着沾了些光的同时,陈义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再加之陈义本身实力出众,在陈家虽自贬为仆,但实际上却远比一些手握实权的陈家嫡系更受推崇。
例如陈大少陈楚渊。
而陈老爷子更是对陈家嫡系耳提面命,后辈必须对陈义施以长辈之礼,所以哪怕是强横如陈大少,见了陈义,也必须喊一声义伯。
实际上,陈大少对陈义是十分不屑的。
在陈大少眼里,陈义出身低微,仅仅是凭着一身蛮力还有趋炎附势的谄媚本事,并且有利于陈家在京发展,才得陈老爷子看重,并不需要真正的以心相待,等到他执掌陈家,陈老爷子将陈义交附于他时,陈大少必然要清理这个陈家的驻虫。
至于那些传闻里说陈义怎样厉害,在烟林弹雨里数次救下高层要员,在陈大少的认知里,他从未见过有哪位高层人物与陈义有过往来,想必这些传闻,也只是陈义暗中在陈家传播,为的就是稳固他陈义一人之下的地位而已。
想到这里,陈楚渊对陈义更加看不顺眼,若不是议事厅里还有其他竞争者,陈楚渊是不会给陈义面子,直接让人将陈义格挡开,早就扬长而去了。
陈义自然看得出陈楚渊眼中的轻蔑,也明白陈楚渊刚才那番话是故意激怒自己。
可是,陈义只得咬牙受着。
因为召目前在陈家有影响力的所有成员前来,是他下达的命令,并非是出自陈老爷子之手,陈楚渊对此不满,他十分理解,也能接受陈楚渊对他宣泄不满。
可是,若是陈楚渊认为凭几句话,他陈义就要将人放走,那他陈义也就不是陈义了。
陈义拦着陈楚渊的手臂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反倒整个人更加贴近陈楚渊,同时也放低声音,沉声喝道:“若是大少爷想告状,尽可等老爷子过来,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否认我做的事,可若是想离开这议事厅,那就看看大少爷有没有本事从我手底下溜走!”
陈义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丝毫不将陈大少的威望放在眼里。
陈楚渊面露狞笑,迎上陈义贴近上来的肩膀,猛地用胸膛直接撞了上去。
“嘭!”
一声闷响,紧跟着就是陈楚渊一声压抑的痛呼。
陈楚渊的胸膛撞到陈义的胳膊上,身形一晃,下盘不稳,“噔噔噔”踉跄着朝后急退几步,眼看就要撞倒茶桌,陈义在虚空一抓,陈楚渊登时感觉后退的身体朝前一倾,整个身形当场定住,避免了撞翻茶桌受伤不说,同时也稳住了身体。
二人之间的动作说起来复杂,实际也不过眨眼之间,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陈楚渊像是喝醉了一样从门口退了回来,最终手抵在茶桌边缘,才稳住身形,至于陈楚渊与陈义的交锋,无人察觉。
唯有交手的二人,知道双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陈义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陈楚渊,没有当着众人拆穿陈楚渊的下作伎俩。
陈楚渊之所以胆敢用胸膛迎上陈义的手臂,不是无的放矢,毕竟人的名树的影,陈义就算不是传闻中的高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力敌的。
所以,陈楚渊将钢化铁板放在了胸口,想让陈义吃个暗亏。
不料,陈义远比陈楚渊想象里的更加强悍,一出手就让陈楚渊明白自己错得有离谱。
那钢化板和陈义的胳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且这钢化板不仅没有伤到陈义,反倒是因为力的双重作用,令陈楚渊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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