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不着。
学长……就是喜欢她吗？
莫名地有些难受。
在不久之前，站在学长身边的那个女生就是我啊，理所当然的站在他的身边。然而，现在站在学长身边的，并不是我，而是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种情况的逆转。
羡慕？还是嫉妒。
已经搞不清楚了。
“那个，请问你是生病了吗？”
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情况下，心中想着的这个疑问无意识地便说了出来。
佟雅颖急急忙忙的捂住了嘴。
笨，笨蛋啊我！我干嘛要问她的病情啦，这种东西如果很严重的话我该怎么办。我又不能为她做什么，我，我真是个笨蛋！明明从以前开始都是选择尽可能的避开这种沉重的话题的，要将对方的难堪之处挖掘出来什么真是糟透。
即便如此，现在的我却问出了对方不愿意提出来的问题。
“那个，严重吗？”
既然已经提出来了，那么也只有去面对了。这个时候要是退缩的话，才是对心然的不尊重。佟雅颖是这么想的。
心然缓缓回过头来凝视着佟雅颖。
由于心然是坐在轮椅上的缘故，从感觉上来看就像是在仰望着佟雅颖。
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避开，但佟雅颖最终还是选择了正面面对。有时候，坚定的眼神比什么都重要的多。去面对，去面对……为什么，这孩子的瞳孔是这么漆黑呀？
就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潭，越是凝视，所能见到的越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也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仿佛自己也被吸引了进去。像是悲伤，像是喜悦，像是默默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面对佟雅颖的这个问题，心然的回答只有……点了点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