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扬起头,叫他能够亲吻自己的下颌和喉咙处,那种喘不过气的紧张好叫人颤抖,男人的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带了电流,令她摇摆扭动,要被焚烧了。
“放开我!放……”
“嘘,你太热情了,宝贝儿,是谁说的要小点儿声?”
男性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云翳骄傲地大笑。
“羞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合法的。”
云翳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里面满当当的都是自己,这种发现愉悦了他,不禁抬起手刮了刮步莲华挺直的小鼻梁。
“我知道,可是……”
他却不许她闪躲迟疑,再也不想耽误时间,既然她“妥协”,选择先躲开一段时间,那他同意她的做法,放她走,可走之前,他要服下一颗定心丸才行。
就像他说的,她,才是他的药。
看着她脸上的动人神色,血色涌上脸颊,像是盛开的新嫩花儿,美丽且妖娆,在有些暗的房间里绽放蔓延,他很想好好调|教一番,在自己身下辗转揉碎。
等了很久,她迷茫地睁开眼,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还不行动。
张开眼儿,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步莲华暗道不好,果然,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弯了唇,笑道:“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他便以强硬的姿态,强迫灌入她。
原来,他给的快乐,如此极致。
匆匆忙忙地将手头已完结的和尚未完结的工作都交付给接替自己的人,步莲华和郁骁下楼,驱车到她的小咖啡厅一坐。
“走得这么急?”
郁骁听了却并不是非常意外,只是听了她的航班日期,有些惊讶,心说这岂不是就是后天。
他一直想要查到,她身边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每每一问到关键人物,对方不是支吾着含糊其辞,便是拍拍他的肩,好心劝道:“三少,别问了,没意义的。”
最后,聪明若郁骁,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不禁为步莲华捏一把汗。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千百年亘古不变,果然,步莲华只能走出去几年,避避风头再说。
“嗯,那边的项目马上就启动了,我也想学些东西,老在家里吃闲饭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这边,我怕是帮不上了,也好,我在这,光添乱了。”
步莲华握着杯子,笑颜盈盈。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能说的又有几件,有些事,说出来,你道是满心苦楚,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是换了法子在炫耀,在显摆。
罢罢罢,不如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才好。
端起热巧克力,她还是喜欢这甜腻得不行的东西,嘴上沾着一层甜沫沫,嘴角一抿都觉得幸福。
“这店我没盘出去,只是交给了一个谈得来的学妹打理,平日无事,你也可以来坐坐,她的手艺倒是强上我百倍。”
郁骁却摇头,也端起杯子,刚要喝,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句话。
“你纵有千般万般不好,却得了我的心。”
步莲华走的那一天,一清早还是阳光明媚,过了十一点,一片云飘在头顶,阴暗起来。
VIP通道领了登机牌,她回身望了望,来送机的,只云翳一人。
宋规致和玉笙烟说什么也不肯来,没法护住独生女,也受不住再一次的离别,索性闷在家里。
“回吧,要是你能忍受时差,我们有空闲时间可以视频。”
她转身,潇洒地摇摇手,大步走向安检区。
万里之上,再无心痛。
她记得他们的每一句话,如果蒙特利尔不快乐,记得回家。